毅今天有點急事一早出去了,晚到一會!”

白清遠偷眼見太公不動聲色,正想添油加醋再挖苦兩句,卻見自己的父親白添貴已經忍不住了:

“父親大人,我看林毅那小子這是存心的,家族議事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還能遲到,分明不把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太公,林毅遲到必定有原由,去茶樓的是我和張管家,我在就行吧,他如今的功課緊,我聽書風說他可是成晚上的讀書到子時,也是辛苦的很!”

白廷之聞言臉上的褶子都舒展了不少:

“嗯,不錯、不錯!林毅這小子這麼用功,我看這次定能給我們考個舉人回來!”

白老爺子要知道林毅成晚上寫畫本子為賺錢,他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田管家,你和悅兒這兩天在茶樓可發現什麼問題?”

一旁的田管家聞言趕忙上前,將賬本呈上:

“回太公,這兩日流水並不多,第一日不過百十兩,第二四百多兩!”

“哦!差距怎會這麼大?”白廷之一愣,他不僅是他,其他人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白廷之詫異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兩日的流水差距如此之大?”

白清悅不慌不忙:

“太公,這就要要問大哥了!”

白清遠狡辯道:

“清悅,你什麼意思?問我,我哪裡知道!”

白清悅不依不饒:

“大哥,您不知道誰知道!你差兩個小廝在街口堵住客人的事還用我說嗎!”

白清遠惱羞成怒: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差人在街口攔截客人了,今個你不說明白別出這個門!”

白添福坐不住了:

“清悅不會無緣無故亂說,張管家您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管家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彙報了一下。

白添貴捋著他那兩綹八字鬍:

“這不過是懷疑,又沒證人,這不作數!”

白清悅也不是吃素的:

“二叔,證據雖沒有,但是下午,我的侍女金葉和綠華可是在街頭守了一下午,一下午那兩個小廝沒敢出來搗亂,下午的生意就一下子好起來,這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白增貴自然護著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

“做生意本就時好時壞,這個理由實在有些牽強,至於你說是清遠指使那小廝從中作梗,也沒證據吧!”

白清悅一步不讓:

“要證據的話,傳店裡的夥計過來一問不就清楚了!”

白清遠絲毫不懼:

“太公,既然清悅這麼說,那就去把店裡的夥計都叫來一問便知!

這事不搞清楚,往我身上扣這麼大的屎盆子,我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