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您終於醒了,您再不醒,我就該拿冷水潑您!”

春喜說話間挽起自己的袖子,抱在胸前:

“說,你怎麼和孫瀟瀟勾搭上的!”儼然一副教訓人的口氣。

林毅起身,揉了揉還有幾分隱痛的太陽穴:“怎麼說話那,你一個小姑娘懂啥?還勾搭上,這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嗎!”

“哼!哼!哼!你不守夫道,竟然自己偷偷跑去找那琵琶精喝酒遊船鬼混,這整個鳳凰城沒有不知道的,以後你讓小姐的臉往哪擱?”

“嘿,我說你這小丫頭懂什麼,什麼琵琶精,什麼鬼混,小爺我是靠自己詩詞好被孫小姐選中的,能和鳳凰城第一美女同遊那是多大的榮光,我們是以詩會友,你懂嗎,到你這就成了鬼混了!說你也不懂,跟你也解釋不著!”

林毅話雖這麼說,心裡還是有幾分心虛,如今自己借住白府,畢竟是吃人白府的穿人白府的,多少氣勢上有些不足。

“春喜,我是怎麼回來的?我記得我在花船上喝醉了呢!”

“您還記得自己喝醉了呢!我以為您都忘了自個是誰了呢!

您這酒量自個還不清楚啊,上回被錢公子送了回來,這次有被教坊司的夥計給抬了回來,姑爺您可真行啊,一次比一次鬧得大,下一次是不是就睡到那琵琶精的床上去了!”

“你瞧瞧又來了不是,小小年紀口無遮攔,滿嘴的胡言亂語,這長大了誰敢娶你!”

“我將來嫁不嫁出去不勞你操心,您還是操心操心您自個的事吧!

小姐大度不跟你計較,不代表白府的大老爺和太公能由著你胡來!

太公說了,等你醒來讓你去他老人家那請罪,這可是太公的原話呢!我可沒有瞎說。”

林毅看著春喜那撅著小嘴,翻著白眼的模樣像極了一隻氣鼓鼓的河豚魚,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還笑,一會到了太公那挨板子看你還能笑得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就得挨板子?是太公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想的?”

“這...這...反正你犯錯了,太公定會懲罰你!”

“春喜,要不咱倆打個賭,你隨我一起去,要是太公罰我挨板子,那打明天起我就聽你的,你讓我向東絕不向西,但是太公要是不罰我的話,那以後你就得事事聽我的,每犟嘴一次就給我一吊錢如何?”

“呵!呵!姑爺我看你昨晚喝的不是酒,是糊塗湯,都把你喝傻了,你和孫瀟瀟整出這麼大動靜,那太公還不罰你,你當白府的規矩是擺設不是,我倒要跟你一起去看看,看你怎麼挨罰的,你屁股被打爛的時候,我可不伺候你!”

林毅嘴角勾了勾:

“走吧,這會子有點口渴,正好去太公那討杯茶喝!”

“一會子夠你喝一壺的!”春喜嘟囔著跟在林毅身後向太公住的前院走去。

太公房裡的兩個小廝見來的是姑爺,相互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笑:

“姑爺,您來了,太公正在書房等您吶,您這是剛睡醒不成?”

林毅自然聽出這倆小廝話裡的意思,裝作沒聽見,大搖大擺的來到太公的書房門前:

“太公,在下林毅前來求見!”

只聽門“吱呦”一聲開了,太公從裡面迎了出來:

“賢孫婿不必多禮,快進來、快進來,我已等你多時了,快,你去給姑爺重新沏壺新茶來!”

不但一旁的小廝不得其解,春喜更是看傻了眼,這姑爺莫不是給太公施了邪不成?

“太公,我醒來聽說您找我,不知太公尋小的來有何事?”

“賢孫婿啊,你這次可是名滿鳳凰城啊,可真給我白家露臉啊,聽說你在那教坊司組織的詩詞大會上,可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