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離譜的是,煮生薑大蔥紅棗湯時,蘇木聽秋雯女士唸叨這味有點熟悉,結果就是秋雯女士給蘇木灌了一保溫杯後,剩下的湯她和蘇建國同志涮上了羊肉片。

並且兩個人一致認為比平時特意要吃涮羊肉片時,誠心誠意調出來的湯底更對味......

陽了的第五天。

早飯後在爸爸蘇建國的催促下,蘇木拎著她內飽經風霜磕掉漆的保溫杯去了診所,秋雯女士原本是想陪著,蘇木費老大勁才說服她在家待著。

他們才剛剛好轉,診所裡一定有很多感染甲流的兒童和老年人,秋雯女士別再新冠沒好利索在感染甲流。

年至三十多的成年人,打針還用人陪嗎?當代青年女性代表蘇木,現身說法當然不需要,主打一個自立自強。

不到六分鐘的路程,她走到了家附近的診所,一進入診室已經有兩個人在排隊了,蘇木跟在身後站在隊尾。

到她問診的時候,根據蘇木描述的狀況,醫生讓她去驗血,交了費去二層採了指血後的蘇木,拿著化驗單又蹬蹬蹬下樓找醫生。

醫生看了血象告訴蘇木確診新冠肺炎了,並給她開了三天的吊瓶、霧化治療和一盒止咳的沖劑。

掃了一圈周圍來打吊瓶的人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就她一箇中年人。老人有老伴或者子女陪著,小孩有父母陪著。

紮好針的蘇木單手拎著吊瓶找了個空位坐下,旁邊的小孩拿著ipad全神貫注地看蠟筆小新,蘇木也換了個姿勢借光蹭了一集又一集的蠟筆小新......

等霧化也結束了之後,蘇木回家時在小區裡的超市買了棵大白菜和水晶粉絲。

因為現在的她和父母暫時吃不到一起去了,父母跳過小刀剌嗓子這個階段只是微咳,而蘇木每一個階段都沒落下,她目前處於小刀剌嗓子階段,只能吃軟的東西。

進了家門,父母都沒有在客廳,蘇木站在門口往沒關門的主臥看了一眼,倆人在睡覺。

她在衛生間洗過手後,輕手輕腳的將主臥門關上,去廚房做了碗粉絲白菜湯,放了點香菜末、幾滴醬油和麻油,一捏鹽、一勺醋和半勺糖。

嚐了下味道還可以,端到餐桌上吸溜吸溜吃進嘴裡。

蘇木也發現了,陽了之後感覺身體特別虛、沒勁。再加上之前幾天晚上又咳又燒沒睡好,這個病真是消耗人吶!飯後她想也去睡覺吧,專家說睡覺能補充體力。

回了屋,她一頭栽倒在床上,仰頜躺著把枕頭堆成一個讓脖子舒適的高度。

說到現在枕得枕頭,那可算得上是蘇木千挑萬選出來的。蕎麥皮和聚酯纖維填充的枕頭、稻殼枕頭、橡膠枕頭......她都買了個遍。

尤其是橡膠枕頭就有三個,荒謬的是枕第一週時是得勁的,之後再用就脖子、肩膀、腦袋,哪哪都難受。

蘇木現在用的枕頭是去看中醫的時候,大夫推薦的蠶沙枕頭。她本是不知道何為蠶沙的,但是來看病的人太多,就沒佔用大夫的時間,自己回出租屋路上查的,蠶沙就是蠶的粑粑......

買到手之後,這個蠶沙和蕎麥皮混合填充的枕頭還真爭氣,枕了一年多,幾乎每晚都睡得還可以,唯一的缺點便是初用的那段時間裡,總能聞到似有似無的臭味。

在心裡高度讚揚和小小的批評了枕頭後,蘇木閉上眼睛休養生息.....

下午睡醒了的蘇木心裡後悔極了,萬萬沒想到,打吊瓶的效果會如此顯著,睡覺期間嗓子沒癢、沒咳,蘇木覺得整個人輕鬆很多。

早知道如此應該發燒的第一天,就帶上父母親大人一起去打針啊,遭這麼多天罪,何苦呢?

去客廳接水時,父母親大人在和蘇槿影片。蘇木聽蘇槿說怎麼陽了不告訴她,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