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眼睛倏地綻放光芒,心裡雖然是如此預判的,但真正得到了所想的答案,還是會掩蓋不住的好奇。
“和......”她顯得有些不確定但又確定,很矛盾,但還是嘣出來後面的兩個字,“程院?”
“啊?你咋知道的。”蘇木有些驚訝,申姜還挺會猜的。低頭看著餐桌上的蛋糕,她拿起勺子又挖走好幾口的蛋糕。
“啊?”申姜只說了啊,但又不止是啊。這個“啊?”九曲迴腸,寓意深遠。
“昨天去採風,正好碰上他。念著他送了我好多本書,我就回敬了人家一次汗蒸,熱炕頭太得勁兒,然後我就睡過頭了......”
申姜這個“啊”別有深意,可不能讓她放任自流,蘇木自動剪輯掉不好解釋的地方後,將兩人相遇的過程敘述出來。沒想到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真·光明磊落,並越發的覺得理越辯越明,果真如此。
看著蘇木正義凜然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宣誓入黨了。申姜覺得有些好笑,行吧,讓她自己慢慢品吧,便岔開了話題,“你有卸妝油吧?”
“你晚上要住這?”蘇木咂了下嘴,疑惑地問。
“對啊,”申姜從包裡掏出一隻新牙刷,“你們小區的超市買的。咱們挺長時間沒見了,你爸媽也沒有在家,鐵子來陪陪你,哈哈哈哈哈哈,感動嗎?”
“我去給你找個睡衣。”蘇木選擇無視申姜的“賤嗖嗖”。
在衣櫃裡搗鼓了一會,蘇木從裡面翻出綠色碎花圖案的睡衣睡褲,遞給站在她身後的申姜。
申姜接過來,便開始脫衣服,而蘇木就接過來衣服掛幫她一件一件地掛起來。等蘇木掛好了,申姜也穿好了。
隨後兩人再次回到客廳,蘇木重新拿起放在餐桌上的蛋糕,抬頭問申姜“真的不吃嗎?”
“我看著你吃就行。”申姜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夏天快到了保持身材才能穿上去年買的連衣裙,她今年可不想再次因為體重的問題重新買一批裙子。
吃了兩口蛋糕的蘇木,忽地站起來朝冰箱走去,她開啟冰箱門從裡面翻騰了一會,將一瓶葡萄味米酒拿在手上,重新坐回餐桌上,問坐對面的申姜“嚐嚐?”
“每100克400卡,不喝。“
“哦。”
見蘇木自斟自飲開心的不亦樂乎,申姜無奈地說“老二,你忘記給我拿卸妝油了。”
蘇木拿手中的叉子朝她的小臥室一指,“我房間竹架第二層的化妝包裡,你自己去拿吧,我去拿還得再洗一次手。”
”行行行,你吃你的。”
見申姜去了她的臥室,蘇木下意識地搓了搓腦門兒。
不一會兒,從臥室傳出來申姜高亢的大嗓門子聲,“老二!”
“大哥,又咋了?“蘇木慌忙地嚥下嘴裡的一口榴蓮蛋糕,她以為出了什麼事,慌忙起身。
申姜從臥室裡出來,左手裡拿著蘇木被拉開的化妝包,右手攥著一把口紅,震驚地問“它們都過期啦!你怎麼還留著?”
還以為什麼大事呢,蘇木向上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又坐回去,瞅著一驚一乍的小姐妹淡定地說“我不死,它們就不過期。”
見申姜仍杵在門口欲言又止,蘇木又追加了一句“卸妝油是新買的,放心吧。”,用以打消小姐妹的顧慮。
大約半小時後,申姜洗漱完畢,蘇木也吃完了蛋糕。申姜從衛生間出來時,蘇木正開啟冰箱門將沒喝完的米酒放進冰箱。
“晚霜也在化妝包裡,你自取啊,鐵子。”蘇木看向申姜。
“瞭解。”
等兩個女生均收拾完畢,又胡扯八扯一頓後,已經快十一點了。
平時九點半就要躺下睡覺的蘇木,哈氣連天、淚眼迷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