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眼睛，默默瞅了她好一會，“你怎麼了？”
根據程煦對蘇木的瞭解，她喜歡推薦她認為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等等，一切她覺得不錯的，她都喜歡分享給親密的人。
分享，就是她接納的訊號。
是將他排除在外了，還是她有其他隱情？
被程煦一問，蘇木也洩了氣了，不端著了，她雙手一攤“哎呀不瞞你說，其實我每次來只會點辣白菜炒飯。”
程煦眉頭一挑，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其他我也沒有嘗過，你隨心意來吧？”
原來是這種情況，他還是“自已人”，程煦表現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是隨口問的“我打擾你了嗎？”
聽著這話，蘇木一愣，什麼意思？
看著她瞠目結舌的樣子，程煦繼續說“你對我變疏遠了。”
等等，他的潛臺詞是什麼意思？像以前一樣傻大姐？胡咧咧？現在的她做不到了啊.....
對，沒錯，是夢見過幾次，是愣神的時候冷不丁閃回幾次殘影。此時的他坐在對面，她也仍然心動。
可是又沒有PH試紙，能測試出人與人之間關係的酸鹼度。
拿膠頭滴管，吸一杆子兩人之間的空氣，噴在試紙中部，根據試紙顏色變化，與標準比色卡比對，進而調整對TA態度的冷暖程度？
既然沒有參考依據，這個“度”，她自覺已經掌握得很好了。沒有過於熱烈，沒有過於冷漠，保持著該有的客套，和應有的分寸。
所以，他想熱點？那她熱點？
見蘇木的神色有不易察覺的轉變，循序漸誘對程煦來說成功了。他和她在一起是輕鬆的，他希望她也是同樣的感受。
“辣白菜炒飯怎麼樣？”程煦眉梢稍揚，語氣鬆緩。
有了剛剛的覺悟，蘇木重新調整了坐姿，在心裡也重新調整了“酸鹼度”數值。
“還行，不是好吃，但也是不難吃。我把吃飯分成兩種情況，能吃飽和吃得好。辣白菜炒飯，屬於能吃飽。”
“嗯，嘗一下。”程煦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掃了貼在桌角上的二維碼，跳入點菜的頁面，點了辣白菜炒飯。
“我好了，你吃什麼？”
“不點菜了嗎？”
“我不勉強自已，一旦踩雷，就要麻煩你了。”一貫沉穩的程煦，露出一抹狡黠笑意。
蘇木心想，他還真不客氣。菜不好吃她也不想吃啊，都已經花錢了，還要為難自已吃不好吃的菜，豈不是更虧？
“那我也點辣白菜炒飯。”
蘇木盯著正在下單的程煦，她專注的眼神中帶有幾分審視，腦子裡也得出了一個結果。
--------他到底還是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