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無力吐槽勞動節,東拼西湊來的5天假期.......
連續上了6天班的社畜蘇木,終於踏上了回家的歸途。
此刻,躺在臥鋪上的蘇木,考慮到程煦接完她,就會上班遲到,便拒絕了他想明早到火車站接她的提議。
雖然程煦同意了,但他心裡難免落寞,即使知道蘇木是為他考慮。
他想起蘇木吐槽時的常用詞“又當又立”,用來形容自已十分恰當。
次日蘇木回到家後,發現建國同志和秋雯女士都沒有在家,不用想,肯定是各忙各的事業去了。
她放好行李箱,瞟到餐桌上的炒土豆絲、炒豆角絲還有被保鮮膜裹起來的油餅,感受到了些許父母愛......
洗漱完,蘇木吃了父母雙親準備的早飯後,去臥室補覺。
因昨夜臥鋪車廂裡另外三個人,將呼嚕打得此起彼伏,蘇木給他們打了一宿更,所以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3點半。
和蘇建國同志、秋雯女士嘮了幾句家常後,蘇木便收拾收拾準備去,申姜說的花開得賊好的人民廣場。在鞋架上看見那雙穿閒置已久的高跟鞋,她也沒過腦子直接就套腳上便出門了。
隨著目的地的接近,蘇木發現街景怎麼越來越熟悉?
臥槽,這不是北山嗎??
她來北山爬過好幾次,怎麼就沒注意到這大剌剌寫著,人-民-廣-場,四個大字呢?
下車後沿著河邊正慢悠悠的溜達呢,蘇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程煦。他告訴蘇木下班前,突然來了位患者,吃花生將牙上的附件硌掉了,程煦要給她重新粘一個,得晚半小時到。
看著時間還早,蘇木想反正來都來了,再去爬下北山似乎也行。
北山的地形基本都是上坡路,蘇木有些沾沾自喜,穿高跟鞋爬上坡還真方便呢。
等蘇木吭呲吭呲爬到半山腰位置時,程煦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裡?”程煦的呼吸聲稍顯厚重,他到約定地點後沒有見到人。
“我在平安鐘樓,你到了?那我現在下去,你等一下。”
才往回走了沒幾步,蘇木腸子都悔青了。她怎麼就沒動腦子呢?來時是上坡,回去時就是下坡了啊?!
她穿著高跟鞋,腳丫子在鞋裡打出溜滑,下坡的每一步,都在試圖讓她與地面親密接觸.......
程煦到達通往平安鐘樓的路口時,看見蘇木一手拎了一隻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挪動著。
專注觀察地面的蘇木,聽見越來越近的跑步聲,心電感應般抬頭望去,原來真是程煦。
她笑容侷促,此時造型難免會覺得尷尬。
在斑駁的樹蔭下,程煦的臉忽明忽暗。
蘇木心底在悠悠的琢磨,說點啥打破現在尷尬的氣氛。她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確定關係後的首次會面是這樣,自已被他公主抱下山......
他身上到底噴了什麼香水?一個勁兒的打斷自已找話題的思路,還挺好聞......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唇線抿直的程煦率先開了口,他一直在生自已的氣,不僅沒去接她,自已還遲到。
“害,沒事沒事。”蘇木一邊展示雅量,一邊也攥緊了手裡的高跟鞋,“放我下來啊?這坡還挺長呢,你扶我走就行。”
“不要遷就我。”在程煦內心,其實還壓著濃重的失落感。蘇木的寬容,是因為不在乎,所以無所謂嗎?
誒?咋回事?怎麼感覺有怨氣縈繞?蘇木懵了,理解不是美德嗎?難道他想讓她作?
姑且試試吧,蘇木將鞋重新放回懷裡,“還記得我昨天晚上發的朋友圈嗎?”
“你說雙手托起顯示器時,像雄才大略的帝王,扶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