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學的時候,學習成績要比那邊的孩子高;工作時,工資要比那邊的孩子高;給父母親大人買東西,要比那邊的孩子好。

她心裡是明白的,長輩們嘮家常,不論聊什麼總是會明裡暗裡比誰家的孩子更有出息,更孝順。

等蘇建國同志從衛生間出來,蘇木已經整裝待發。前公司越野拉練時發的魔術頭巾,戴在脖子上;鴨舌帽,戴在頭上;太陽鏡,掛在面板衣脖領子上。

“爸,現在走嗎?5點半了。”蘇木裝作神情嚴肅的問。

突如而來的殷勤,這一下子給蘇建國同志整不會了,看著孩子眼睛卡吧了好一會才說“走,走,現在走。”

爺倆一人拎了一套釣魚裝備,老蘇用新的,小蘇用老蘇退下來的,一前一後下了樓。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早餐帶著,前半段路程在市裡,由小蘇坐在副駕吃早餐,後半段路程在郊區,由老蘇坐在副駕吃早餐。

在蘇建國同志的指揮下,蘇木將車停在小樹林邊上。看著後備箱和後排座上的漁具、水桶、躺椅、遮陽傘啥的,你一嘴,我一嘴,分配了挺長時間,不論咋分配,好像一趟都拿不完。

等兩人在河邊穩定下來,蘇建國同志的釣魚搭子和他的杭歸兒子也來了。

在兩方家長的介紹下,蘇木和杭歸互相點頭微笑,以示禮節。

蘇木百無聊賴的拿著老式魚竿,眼睛空洞的望著波光鱗尋的河面,耳朵聽著三位釣友對於要不要補窩的討論。

因為這個釣點是其他釣友介紹的,三人之前都沒有來過,並且打的隔夜窩,擔心魚吃太飽不好釣,但是又聽說這地方大魚也挺多,食量大也不影響次日作釣。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決定先作釣看看上魚情況,以免打窩驚擾到魚,導致魚離開魚窩。如果不上魚,就少補窩,刺激刺激魚的積極性和活躍性。

作釣部署完畢,四個人全部進入靜音模式。

其中,三人嚴陣以待全神貫注的盯著浮漂變化,生怕錯過風吹草動。一人覺得日頭漸曬戴起眼鏡,拉起魔術頭巾蓋住臉,往躺椅上一靠,腦子裡構思網文的後續劇情。

躺椅總是沒有沙發來得舒服,陷進帆布裡的蘇木不由得翻面,想尋個得勁點的姿勢,卻牽動了年久失修的躺椅,發出“吱扭”的聲音,引來屏氣凝神看浮漂的蘇建國同志的嫌棄。

蘇木只好在心中嘆息,這啥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