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40分鐘的光景,程煦扶著蘇木站到了她家門口。
蘇木的家人好像有預感一樣,他們剛到門就開啟了。蘇木工作後只有放長假才回家,如果喝酒的話也是和申姜在一起,等酒勁過了再回或者在申姜家過夜。
而從門縫中探出腦袋的蘇建國同志看見此情此景,女兒喝多和一位異性在一起。他的表情十分複雜,有震驚、有疑惑、有好奇,糾結在一起不知道應該先使用哪個表情輸出第一句話。
“叔叔,您好。我是......“程煦話剛開口,就被另一個更大嗓門的聲音壓下去。
“爸,這是程煦,他是我回來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吧。”
蘇木先看著她爸,然後又看向程煦“程煦,你讓咱爸看看。”她又重新看向親爹,一臉得意的說“是不是長得賊帶勁兒?爸,我媽呢?讓我媽也來看。”
程煦在扶著蘇木上樓前想了不下三種的問候方式,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哎呀,你可閉嘴吧,你再說兩句整個小區都知道咱們家有‘醉鬼’了。”恍惚中的蘇木爸爸緩過神來,看著看女兒酒後的失德行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臉上勉強撐起笑意推開門對著程煦說”你們快進來,外面冷,孩子。“
在蘇木爸爸的指引下,程煦把“醉鬼”放進她房間。之後,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程煦向蘇木爸爸簡單做了介紹。
也許是蘇木作的聲音太大,本來已經睡著的李秋雯女士從主臥裡出來。看見客廳坐著一位在喝水的精神小夥,便問老伴“咋回事啊?”,蘇建國同志又結合他看到的和剛瞭解的內容,和老伴分享了他們家的最新八卦。
“謝謝你啊,小程。大冷天的,送蘇木回來。“顏控的蘇木媽媽內心反覆斟酌,這麼語氣搭配這個句式運用這個表情,夠不夠親切和藹。
“蘇木也幫了我很多忙,阿姨您別客氣。”
“小程,什麼工作啊?”
“我是牙科醫生,阿姨。”程煦伸了一下左手看了下手錶。
“牙醫好,牙醫好。哎呀,這麼晚了要不在這湊合一宿吧?”
“阿姨,我工作的地方離這裡比較遠,起早會比較打擾你們。謝謝阿姨的好意,既然蘇木安全送到我先走了。”程煦語氣柔和的禮貌告別。
“那行吧,阿姨也不強留你了。孩子有空來家裡玩啊,謝謝你送木木回來啊。”蘇木媽媽依舊保持慈眉善目的觀感。
程煦習慣每天下班後回到家中,躺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放空思緒,漫無目地的看外面的星星。
今晚折騰了一圈到家後,換好睡衣的程煦照舊在躺椅上,漆黑夜空中稀稀疏疏散落著間隔很遠的星星,他的心思並不在眼前一切。
在靜謐的空間裡,心中某一處角落正不明不白地散發著光亮,那兒似乎是有一顆微弱閃爍的星星,在幽暗潮熱的地方安營紮寨......
隔天早上,蘇木還沒有睡醒就被母親大人掀被叫醒。
“都八點了還不醒?你爸買豆腐腦回來了,你趕緊起來趁熱吃唄?”
“等會再吃,讓我在睡會。”蘇木閉著雙眼哼哼唧唧地說道。
“媽問你個事,昨晚上送你回來的小夥,”李秋雯女士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蘇木截斷,“啥事沒有啊,別瞎心思了。”
站在門口觀察實時動態的蘇建國同志,看樣子也好奇得不行,他也開口問“你快點起來吧,你媽都憋一早上了,你起來了我們好知道到底咋回事。”
“親人們,真沒關係啊,別瞎想了啊。”蘇木邊說著邊爬起來,下床把母親大人請出臥室,關門,上床,蓋被,睡覺。
重新躺回去後,蘇木閉著眼睛發現很難在睡著了,她翻了個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