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著急趕路,鴻小朵用餘光掃了下,六個小傢伙那邊不知道為何起了爭執,自己剛放過去的那倆劫匪這麼快就被他們解決了?
說好的練手呢,難道不應該是慢慢的遛著打麼!不過現在不是分析這個的時候,還是搞定眼前這一千金吧。
“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用在這東猜西想的了,事情很簡單,我們就是路過此處而已,卻被你們盯上了。
簡單點說就是你們自找的,並不是我們來找的你們晦氣,聽明白了麼?所以別用這種質問的語氣,做你們這營生的,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吧,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對吧。”正說著呢,餘光看到有個劫匪欲偷襲權景懷。
她揚手一顆石子過去,那劫匪被擊中手腕,泛著藍光的匕首脫落在地,權景懷聽到動靜,反手一劍封了劫匪的喉,又繼續與另一個劫匪廝殺起來。
沈慳看著面前這少女,自己明明沒感受到她有內功,可是卻只用一柄尋常的軟鞭就解決了自己幾個手下。
看著她此刻手中把玩的石子,這就是她用的暗器!一邊跟自己嘮家常似的對話呢,還能分心別處,剛剛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甩,就廢了他一個手下的手。
她既然知曉自己的身份,那自然也應該聽聞了自己的厲害,以及手段。
他是真的喜歡用鴛鴦錘砸腦袋,看著那變形的頭,紅白相間之物溢位來,就能得到滿足感。
而這少女竟然沒有絲毫的懼意,天外有山人外有人他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也沒覺得自己就是真的天下無敵,之所以做下大案官府卻沒能把他如何,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做事謹慎。
行動前的安排謹慎,得手後同樣的謹慎。
只有在行動的時候,用這對鴛鴦錘的時候,他才是索命郎君。
得手後的他,就是個尋常的小商人而已。就連他的枕邊人,都不知道他是鎖魂郎君的身份。
十二個手下,也只有兩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這二人中也沒有那冷昌平。
“好了,囉嗦這麼半天,也差不多了,讓你束手就擒,你肯定也是不甘心的,逃自然也是逃不掉的,那就比劃比劃?”鴻小朵說完,抖了抖手中的軟鞭。
先前從權大哥和劉護衛口中,瞭解到眼前這位是個冷血的,現在觀察他的那些手下被一一解決掉,這位竟然半點波瀾都沒有,如果不是說那一千賞金要求是活口,鴻小朵根本就不想留他性命。
“你這小姑娘還真是狂妄,就憑你也想抓我去賺賞金?待我送你去地府做夢去吧。”沈慳說完,雙手解下鴛鴦錘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左手輪錘就朝著鴻小朵砸了下來。
先前已經觀察過她的招式,這樣的距離不適合用那石子,她就只能用手中的軟鞭,沈慳自信右手足以能夠防她出鞭。
他本就不是憐香惜玉之人,現在又想著速戰速決離開。
因此也是用了十成的本事,那烏黑的鴛鴦錘帶著疾風,又兇又猛。
鴻小朵不慌不忙,一個左側移的同時也揚起了手中的軟鞭,朝著對方的左肩甲就抽了過去。
沈慳反應也是很快,在半空中翻轉身體的同時,掄起右錘來抵擋。
可就算他沒輕敵,在右錘結結實實的接下這一鞭的時候,他知道還是高估了自己。
雙腳落地後身子晃了晃,整條右臂都被震痛,想努力抓住手中的錘,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右錘脫落在地,還差點砸到自己的腳指。
這條手臂的筋脈,應該是被震斷了!廢了!
“還以為是多厲害的角色,也不過如此麼。”鴻小朵看了眼鞭稍,依舊並沒有絲毫的損壞,想來用權大哥的話說,這是因為她內力雄厚。這時,權景懷,還有天樞他們那邊,都已經完事兒了,都在看向鴻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