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一間幽深黑暗的密室內,聽著下面倆人的彙報氣的砸了茶杯。
“我早說過不要如此明目張膽的接近她,她身旁豫國皇帝的人監視,他不聽。說什麼她現在發債券,就是拿涑州的未來賭,已經走投無路了!”
下面身受重傷的倆人跪在堅硬冰涼的石板上,身上只簡單包紮的傷口,疼痛難忍也得忍著,跪的紋絲不動。
“投了那麼多的真金白銀,手裡的籌碼丟了,性命也丟了,還暴露了我們的意圖,真是愚蠢又自大,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來人……”
莊子上古色古香的屋內門窗大開,偶爾一陣微風吹起紗簾,混著燃起的驅蚊香,在古樸大氣的檀木架間縈繞。
在這仙氣飄飄的房內,高慧勤卻幹著最俗的事情,對著賬本撥著算盤珠子。
“哎呀,這次我手頭能緩一緩了!”
心情剛放鬆一會兒,一隻灰色的鴿子停在窗臺上。
高慧勤接過紅鶯遞來的小紙條。
一看臉色沉了下來。
“真是些無恥之徒!”
紅鶯雖好奇,也不敢開口。
“去派人接應小姐安全歸來。通知府上的管事將前院都收拾出來,缺什麼趕緊採買補上。莊子上要熱鬧了!”
轟隆隆一聲,三個多月沒下雨的天上打起旱雷來。
莊子上的人都欣喜若狂的跑到能仰望天空的地方。
可那一望無際的天空萬里無雲,七彩的晚霞還亮堂堂的照耀著大地。
“哎,天老爺這是逗我們玩呢!”
資深的老農洩氣的垂下肩膀,招呼著還興奮的一家老小歸家。
“回吧,有這時間還不如幫著挖個深井出來!”
這旱雷不是第一次了,莊子上的農人次次帶著期望而來,次次失望而歸。
高慧勤真切的感覺到靠天吃飯是什麼意思了。
莊子上的吃水井打的都是八到十五米之間,現在的地下水還沒有被開採,莊子旁又多山林溪流,儲水量倒是豐富。
但現在打井全靠人力,費時又危險。
高慧勤就想到現代的鑽井技術,沒有機電提供動力,可以靠畜力,反正現在莊子上的牛馬多。
高慧勤拿著圖紙找到公孫止。
“直管式打井?鹽井倒是用的比較多,井口這麼細,打這麼深,就是取水會比較麻煩!”
一看這圖紙,公孫止就看出其中的門道。
“打完了,用水泥管固定井壁,裡面用螺紋鋼管接這壓水裝置,密封的好,出水量絕對不低!以後取水方便而且安全性高!”
公孫止看著圖紙皺眉,“夫人,如此做,水也會腐蝕管道,後續維修怕是麻煩。每日的可取水量不會很大!有些雞肋!”
不愧是熟人說起話來,很是不客氣。
高慧勤也不惱點頭認可,“你也知道這大旱不知何時過去,靠天吃飯不是我的風格,淺水層的水總會有用完的一天,我們要尋找水量更多更穩定的承壓水!用承壓水就要打深井。那你說打深井,從外面如何能省時省力將水吸出來呢?”
看問題拋到自已這裡來了,公孫止先是煩躁,後又覺得很有挑戰性,就像高慧勤說的真要能將深井裡的水引出灌溉農田,那多少農人就能少看幾分老天爺的臉色。
公孫止越想越覺得責任重大,“夫人,待我回去集思廣益,看如何解決取水問題。”
“行,鑽井的裝置你們也要加快趕製,等下你找劉三虎支十萬兩銀子,試驗出真知,不要怕浪費錢!”
看夫人如此信任器重自已,公孫止恭敬的一禮,視死如歸的立下軍令狀,“夫人,放心,不出一月我定給您個成熟的鑽井取水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