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樓中侍衛層層看守,可以說上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我住在,不是,囚禁在景月樓的主殿,行之遠則在側殿。
巴掌大的景月樓,當真是悶的讓人厭煩。
原本六月初的祈福縱火事件,也變成了圈禁。
倒是省的我心驚膽戰了。
不過我也是怕終明允一個不順心,再在景月樓放一把火,將我和行之遠都燒死。
我在景月樓已經被關了三天還是四天了,衣食供應倒是不缺。
我偶爾也能在景月樓看看這一畝三分地的景色。
我雖有想要造反篡位的心思,但卻是什麼準備工作都還未做好。
也不知道他要查什麼,查的這般久。
定我的罪嗎?
花伯父那裡估計也不好受吧,我被囚禁,他被逼供。
花皇后那裡就更不用說了,國丈要造反,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殿下,陛下有旨,還請您跟奴才走一趟吧?”
我正坐在窗邊品茶觀景,一個年輕的小太監就走了進來傳旨。
我回頭望去,看樣子好像是齊安的徒弟。
“何事啊?”
我將杯中的餘茶倒到茶寵身上澆灌著,又望了望窗外的陽光。
“這就得問您了。”
小太監皮笑肉不笑,好似一副奸詐做派。
“殿下,您請吧?”
他做了一個拱手的手勢,請著我從景月樓的主殿走了出去。
我輕蔑的笑了笑,朝著他挑眉笑了笑。
“勞煩小公公帶路了。”
我走出了景月樓的正殿,正在院中,行之遠站在窗前似乎很是焦急的望著我。
急什麼,沒準你們的計謀很快就得逞了呢?
我被那群宮人們扣押著走向了景月樓,他們團團將我圍住,生怕我跑了一樣。
我倒是想要看看終明允還能折騰出什麼樣的花招?
知意被留在了景月樓,說是隻是審我,多一個丫頭還怎麼看的住我。
路過御花園的時候,我正巧看見了在園林中閒逛的單婕妤。
單婕妤依舊病殃殃的樣子,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顫巍巍的走著路觀景。
她好似察覺到了我的存在,緩緩回頭朝著我的方向看來。
她先是微微蹙眉,再是低垂著眉眼,好似在沉思著什麼。
我也想朝著她看去,她卻是迅速的轉身離開了。
這單婕妤……
還真的是。
我走到了勤政殿內,終明允正端坐在高臺之上,等待著要審問於我。
“臣參見陛下。”
終明允在高處不屑的哼了一聲,任由我跪在地上。
我叩首在地,沒得旨意,也不敢輕舉妄動。
“花太保已然招供。”
“皇姐,你還打算欺瞞朕到何時?”
他言語嘲弄,更多的卻是勢在必得的氣勢。
“臣愚鈍,還請陛下明示。”
“傳楚時宸進來。”
他大手一揮,身上的玄色蟒紋也隨即顫了幾下。
“是。”
大太監齊安恭恭敬敬的領了旨,不一會,就將楚時宸給帶了進來。
“臣給陛下請安,陛下萬安。”
楚時宸站在我的身旁,站著行了一個拱手禮。
不是??……
這麼快?
我還得跪呢他就不用了??
還有沒有禮儀王法了啊?
“起來吧。”
“也向長公主說說,她的罪行。”
我心中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