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過後,西陵的新君主,原本的西陵太子特來慶賀送禮。
那些賀禮不過是些尋常的物件,容國不缺,支國更不缺。
我與行之遠站在大殿門外,與那行盛安客套著。
行盛安滔滔不絕的解釋著他帶來的那些寶物,我卻是皮笑肉不笑,有些厭倦的點了點頭。
“多謝西陵君了,知意,快收下。”
我招呼著知意,知意則是緊忙帶著那侍女們將寶物收好,安置於庫房之中。
“勞動西陵君大駕了。”
我斂了斂衣袍,將手鎖到護手之中,點了點頭。
“請。”
行之遠做了個手勢,便準了行盛安進了殿中。
行盛安比行之遠還年長個五六歲。
他作為行之遠的皇族長輩,又是堂親。
自已的皇堂弟在異國登基,他這個做堂兄的自然也要來沾沾光。
宮人已然泡好了熱,我們便也這樣入了座,品茶閒話。
行盛安喋喋不休的說著,話中之意無非是再想從我這裡得些好處。
我在西陵待的一年為西陵做了不少貢獻,西陵的百姓也不傻。
雖然前幾個月西陵還在與支國交戰,打的不可開交。
但是這跟我容國有什麼關係?
這話兜兜繞繞說了大半天,茶的涼的差不多了。
行盛安這才說到重點上。
他想附屬於我國。
也是,西陵的民眾在我暫居時得到了不少的益處。
農業得到了顯著的提升,甚至是我帶兵打仗打退了終明允一隊人。
行盛安又是新君即位,自然是要大赦天下,聽從百姓的意見。
跟著我,有飯吃,有錢賺,安全還有保障。
行盛安的新帝光芒很快就打破了。
我不知道行盛安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在那時與我合作。
不然他的光輝也不可能褪去。
不過現在想想,他幫與不幫,終究是自已得不到人心。
他若不幫,終明允也是要進犯的。
他不懂支國戰術,兵力又不勝於支國。
不被打的亂竄都是好的。
他若是幫了,還不怎麼會招人罵。
甚至有腦子的會說一句他慧眼識人,找到了得力合作人。
“西陵君說笑了,吾在西陵暫居時,也是多虧了西陵君的幫扶。”
“若無西陵君和遠郎,何來今日坐在凰位之上的終無雙呢?”
我笑意不達眼底,將他面前的茶盞推了推。
“西陵君,請。”
得到了我的認同,他這才釋然的笑了笑,端起茶盞喝了起來。
他想要的目的已然達成,我也懶得與他在耗。
藉口出了殿,只留行之遠與他敘舊。
終明允已死,也不能任由他拋屍荒野。
好歹還是一代帝王。
我派人在父皇的陵寢那,新挖了一個妃陵,將終明允安置於此。
我在宗人府死的時候,他甚至連陪葬品都沒送。
如今他死了。
甚至死的悽慘又難堪,身上都是刀扎的窟窿。
就這,我還給他挖了個風水寶地,埋了起來。
我感覺我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什麼陪葬品,棺槨,全部按照妃嬪的禮制辦的。
不是喜歡拿我的錢納妃嗎?
不是喜歡用權勢威逼壓迫妃嬪嗎?
我就讓你當一回嬪妃,好好感受感受。
此計雖然噁心人,但是我開心了呀。
堯作,還有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