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九忍著耳朵上的痛,立刻給秘書打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秘書就帶來了一位醫生。
秘書和醫生來到後,看到房間裡的亂象,也不敢多問。
這位醫生直接一搭鄭舒凡的脈,便確定了。
“白董,這位小姐是有喜了。”
白尚九聽到這個結果,臉上表情複雜。不過他看向鄭舒凡的眼神,明顯變得柔和了一些。
童年的那些遭遇讓他覺得活著簡直是最痛苦的事情,所以這麼多年即使他擁有了花不完的錢,他還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個孩子。
可是聽到醫生說的話時,他的心還是震動了一下,甚至有了一點期待的感覺。這是他三十年來從沒有出現過的感覺。
秘書把醫生送走後,屋子裡又只剩下了白尚九和鄭舒凡。
白尚九掏出一根菸,剛想要用打火機點菸的時候,他看了眼鄭舒凡的肚子,就把煙和打火機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這個孩子打掉吧。我不會留他的。” 鄭舒凡站在白尚九的眼前,堅定的說著。
“你捨得嗎?”白尚九半天才說出口。
“當然捨得。我孩子的父親絕對不能是你這種人,絕對不能是你這種禽獸。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是個孽障,我不會愛他的。” 鄭舒凡流著絕望的淚。
白尚九上去就直接掐住了鄭舒凡的脖子:“我告訴你,你肚子裡是我的種,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鄭舒凡臉漲的通紅:“這是我的身體,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權決定他的去留。”
白尚九冷哼了一聲:“是嗎?你好像忘了你還有父母和一個妹妹吧。只要你敢弄掉這個孩子,我就殺了你的父母,再把你妹妹擄到成人樂園,讓她也去被野狗追。”
鄭舒凡一下子被捏住了軟肋。她可以死,可是她的父母和妹妹不應該受到自己的連累。
看到鄭舒凡快不能呼吸,白尚九立刻放了手:“以後我不會再動你一下,只要你好好養胎,把孩子生下來,我也不會為難你的父母和妹妹,我會讓他們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從今天起,你不要在這裡住了,跟我一起去酒店。”
“白尚九,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孽,這輩子才能遇到你。”
鄭舒凡摸著肚子,真想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白尚九帶鄭舒凡回了酒店。
正當他們剛到酒店大堂的時候,張路又出現在了白尚九的眼前。
“白董。”張路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到張路,白尚九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張警官現在這副模樣,就該好好待在醫院裡面,哪裡都不要去。”
“我一直待在醫院的話,誰來盯著你啊!”
白尚九對張路也不再假惺惺的恭維了,直接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張路,你們周局長都拿我沒辦法。你以為你會成為那個例外嗎?”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我不會是那個例外呢?”
“安保在哪?把這個人扔出去,以後不準再讓他踏入我們森木一步。”
六個安保迅速架著張路離開酒店。張路注意到了白尚九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好熟悉!
鄭舒凡低著眼,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她知道白尚九的勢力,一個小警察怎麼可能撼動他的位置。
白尚九在前面走,鄭舒凡在後面跟著。他們坐上白尚九的專屬電梯,直通二十九樓。
鄭舒凡進入白尚九的房間,看到房間的裝修佈置,竟然有些出乎意料。她沒想到白尚九用了暖色系裝修,沙發上還擺放著幾個布娃娃。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會安排人一日三餐給你送上來,你想出去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