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豐和姬蘭二人來到了森木大酒店的餐廳坐下來,一個服務生熱情的走過來。

“請問二位需要些什麼?”

“隨便幫我們拿一些吧。吃什麼都行。”

於豐也預設姬蘭的話。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給他們端上來了營養搭配的早餐。

“好的謝謝。你們酒店這麼大,得需要多少服務生啊。”於豐特意打探。

“我們酒店一共280個服務生。”

“這麼多?”

“是的。我們經理最近還在招聘呢,估計下個月還要來幾十個人。我們酒店是全市生意最好的酒店,客人多,自然需要的服務生也多。二位慢用。”

服務生招呼完他們兩個,便走開去忙其他事情了。

“二百八十個服務生,可真是不好找啊。況且我們也只是自己猜測這裡有服務生跟張路聯絡。”

“突破口還是在張路身上。等下我們吃完飯還是要到醫院去看一下。”

………………

醫院裡的張路在病房裡百無聊賴,昨天他被打了一頓,雖然當時身體很痛,但其實沒傷到什麼重要的地方,只一夜,他便感覺好了很多。

“護士啊,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再等幾天,你昨天剛來的,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我覺得自己沒什麼事了,身上也不疼了。”

“你又不是醫生,你覺得有什麼用。”

“這個小護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護士沒回話,倔倔的走了。

護士走後,警察局的周局長推門進來。

“周叔你來了。”張路要起身,周局長連忙擺手讓她躺下。

“張路啊,身體感覺怎麼樣?”

“周叔勞您費心,我感覺好多了。沒什麼大事。”

“沒事就好,昨天聽說你受傷了,我擔心了一晚上。這不今天早早的就過來看你。”

“唉。沒想到鑽進別人設好的套裡了。”

“張路啊,在單位我是你的領導,在私下,我是你的叔叔。甚至在我心裡,你跟我兒子是一樣的。當年你爸爸為了救我,替我擋了一槍。他撇下你們孤兒寡母,獨自走了。這麼多年,我心裡一直挺過意不去的。所以,我不能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任何事。”周局長抹了一把淚。

“周叔,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還哭上了。”張路伸手摸摸周局長的袖子。

“我知道你一直是個好孩子,跟你爸一樣善良正直,能為了工作拼盡全力。只是你要聽周叔的話,現在的這個白尚九跟政府盤根錯節的關係太多,你現在沒有能力動他。”

張路本來笑著臉慢慢嚴肅了起來:“周叔,我知道白尚九的保護傘很多,但是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他其中的一個保護傘。”

周局長心裡咯噔一下。他沒想到張路問的竟然這樣直白。“張路,你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我只能說我有自己的苦衷。”

“周叔我明白了。”張路苦笑了一下。

“張路你出院後就不要再插手查案的事情了,你去檔案科報到就行了。”

“周叔我知道你是想保證我的安全,可是警察都安全了,遇到事情不去查,老百姓的安全誰去保證。我們警察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吃乾飯嗎?如果您執意調我去檔案科,那我只能辭職了。我不做警察,我自己去查。”

“白尚九現在已經對你起了殺心。你不做警察,更保不住自己的命。你現在是警察,他還能有所顧忌。”

“周叔,您能看著那三百個女孩不管,我不行。我是個人,是個警察,我做不到看著那麼多小姑娘被折磨,被毀掉一生。”

聽著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