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有消亡,而是搭著神梯,走向了一個更好的世界。”
“我進入了平行世界,見到了姬蘭。在我快要死的時候,姬蘭救了我。”
“太可怕了!什麼時候我的腦子裡面能把那些可怕的事情全部忘掉!”
“痛的要死!好多針在扎我的眼睛,好多蟲子在啃噬我的骨髓……讓我離開……讓我離開……”
“為什麼只懲罰我一人!這不公平!”
“姬蘭為什麼會進入平行世界?我又怎麼進入的平行世界?為什麼我不屬於那裡,卻進入了那裡?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不能說出去這件事,會被懲罰的!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好像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催促著我,一直不停的讓我去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該怎麼辦!”
一頁一頁翻著,整個筆記本密密麻麻的記錄著男子的內心。
於豐又瞅了瞅那幅不一樣的畫作,畫作裡的受罰男子身份已然明瞭。
“看來,這個男的也是莫名其妙進入的平行世界。他根本不知道進入平行世界的方法。”
李大江眉頭皺在一起,感覺一切都又回到了原點。
“女記者?”
於豐趕快掏出手機重新看了當年的新聞報道。
“記者高靜靜為您報道。”
“高靜靜!大江我們去找這個高靜靜。當年是她追蹤的這件事,她一定知道些細節。”
“可是這個女記者的報道最後給出的結論是:女孩不存在。”
“不,你看筆記本上的記錄。筆記本上說女記者一直在逼問男孩,她是傾向於相信女孩父母和男孩的話的。最後有可能是因為迫於壓力,不得不結束報道,給出一個穩定社會人心的結論。”
“那我們去找找這個女記者?”
李大江提議。
“等天亮,我們就去。我需要把這些畫稿和這個筆記本帶走。”
刺啦——
一張張畫稿被撕下,然後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
就連畫架上的那幅未完成的畫,於豐也一併打包帶走。
收拾好之後,兩人精疲力盡的躺在了男子的床上,沒一會兒就鼾聲四起。
父母初離世的那段時間,於豐的心臟仿若被汪洋大海一厘一寸淹沒,直至拖曳到萬米深處,再也上不了岸。
可是自從發現了平行世界之後,他又一步一步將自己拉出來,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不知道什麼時候雪停了,遠方的朝陽漸漸升了起來。街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一股濃濃的生活氣息。
一道光照進屋內,喚醒了沉睡中的兩人。
而另一邊的蒼北市精神病院裡,一位女病人四肢被綁在床上,嘴裡塞著一塊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