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秋把新杏君摟在懷裡,父母的錯為什麼要讓孩子承擔。

“應該怎麼辦?”葉梵秋望著月亮問歷辰珩。

“每個人都有她的命數,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了,我們誰都幫不了她。”

葉梵秋不信命,他們誰都不在乎杏君,總有他們在乎的東西吧,葉梵秋沒把想法告訴歷辰珩。

第二天杏君人是醒了,但是根本不理人,給東西就吃,給水就喝。

葉梵秋心疼極了,她打算先查清楚谷伯母和江育禮父親江鶴的關係,谷府人員簡單,再加上谷母不常在家葉梵秋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要想接觸江家,只能從江育禮身上找突破口,他和杏君的感情深厚,時不時的就會來,葉梵秋側面打聽了江家,江家是做布匹生意的,幾代從商,基業深厚,聽江育禮的意思他父母親的感情很好,從來都沒吵過。

看來江育禮的母親應該不知道谷母二人的關係,他們維持這種關係有多久誰都不得而知。

“夫人這件衣服你要帶走麼?”

“都帶走,還要我新買的耳環也裝好。”

是伯母在收拾東西,“伯母要去哪?”

“姨娘聽見我來了,要和我一起回去。”

葉梵秋不理解女兒狀況不佳,身為母親竟然還要去和人暗通款曲,真叫人作嘔。

“杏君還沒好,伯母就著急走。”

江育禮也大為不解,“我和姨娘提了,她說表妹就是失心瘋,她在家看著傷心,過些日子再回來。

“伯母,我想和您談談。”

“和我談?”谷母只覺得一個孩子拿出大人的做派可笑的很。

“您要不同意,我就去找江伯父談。”葉梵秋乖巧的臉上盡是挑釁。

“你說吧。”兩個人找了 一處僻靜的地方,谷母先開了口。

“你猜不到我為什麼知道你和江伯父的事,你也猜不到杏君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是說杏君知道了?”

葉梵秋沒想到谷母一下就猜到了,她比自己想的還要聰明。

“沒錯,杏君就是撞見你們的噁心事,才會受如此大的打擊。”

“這就噁心了,你要知道谷清文那些破爛事你只會覺得更噁心。”

不顧多年的夫妻情分,詆譭對方,對孩子漠不關心,滿不在乎的嘴臉,葉梵秋覺得跟她說什麼都沒用。

“你一點不關心杏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