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葉梵秋總算見到了伯母,葉梵秋對它打招呼,也只是點了下頭,對杏君的態度也是冷冷的。
但是看到江育禮好像變了,眼神和語氣都溫柔起來,杏君對此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看出她吃醋生氣。
難道是因為外人的孩子總要客氣些?葉梵秋猜不出緣由,不管怎麼說這是人家的家世,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
明天是一定要走的,得想辦法把太子也弄回去,因為一直惦記著這回事,葉梵秋很晚都沒睡著,她來到院子,初秋的晚風吹在身上舒服極了。
更夫也回去休息了,葉梵秋自己一個人在院子散步,聽見前面有動靜,葉梵秋悄悄地走過去。
“大晚上的你能不能別鬧了。”這是伯父的聲音。
“我要去書房睡怎麼就是無理取鬧了?”這是伯母的聲音。
說話的聲音沒有了,響起了腳步聲,他們兩個進屋了。
葉梵秋就躲在涼亭這個地方,幾步遠就是那間屋子,如此寂靜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自己就鑽進了葉梵秋的耳朵。
“你不覺得你現在太過分了麼?這個月你在家住了幾天?我和杏君看見你幾面,就算你不在乎我,你也不想女兒嗎?”
“你滾開別碰我,我要不是為了你的面子,我早就離開這個家了,還輪得著你對我指手畫腳,要不是我你們谷家能有現在這份家業麼?”
“我們谷家全都靠你,靠你不知廉恥的出去和姓江的一起。”杏君爹爹壓低了聲音,
啪的一巴掌,屋子裡一下安靜了。伯母沒在吵著去書房,這個談話也終止了,葉梵秋站了好半天才敢動彈,生怕出聲被發現。
回到房間心情都沒平復,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難怪看不到杏君的母親,原來她外面有人了。
葉梵秋更替杏君難過,希望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每次準備走都會發生意外,葉梵秋髮現這幾天家裡總是有人送東西,一打聽原來是杏君爹爹的生辰要到了,自己在人家打擾了這麼多天,不能過生辰什麼都不準備啊。
葉梵秋去古董商行挑選個貴重的瓷器作為禮物,一個瓷器一副硯臺。
玢兒打趣道“這個花瓶是誰的啊?”
“當然是我的。”
“那這個玉佩呢?”
“也是我的,都是賀禮。”
“小姐一個人要準備兩份賀禮啊。”
“多嘴。”葉梵秋替歷辰珩也備了一份,不知道怎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