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要誣陷你?你既然沒碰葉梵秋,為什麼要撒謊。”

當時太子的信被拿出來對質時三皇子也是這樣步步緊逼,他現在也如同當時的太子一般,還要辯解幾句,皇上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你有沒有覬覦朕的皇位?”

“兒臣不敢。”歷辰御的頭垂的很低,不敢看皇上的眼睛,二人沉默許久,大殿安靜極了,只能聽見皇上沉重的呼吸聲,“你退下吧。”

歷辰御小心的退了出去,外面的陽光暖暖的,歷辰御卻打著寒顫,這件事他承認是錯,不承認也是錯,弄得騎虎難下,現在的情形對自己是極不利的,看來還是隻能從葉梵秋這裡入手。

“姐姐,你今天入宮和皇后談的怎麼樣?”

“一半真話、一半假話。”葉梵木好奇的看著葉梵秋。

“三皇子找我是真,輕薄是真,辱我清白是假,說有篡奪皇位之語更是假的。”

“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那晚我沒有假意順著他的話說,發生什麼就不一定了,他為了阻止我和太子成婚竟然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我要是還唯唯諾諾恐怕咱們葉家也要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那姐姐說三皇子有謀反的大逆不道的話要是被皇上發現後果一定會非常嚴重。”

“這件事有沒有發生只有我和三皇子知道,他在皇上面前無非兩種情況,拒不承認,說我誣陷他,但是事情已經這麼多天了,他都一言未發,我自毀清白想要誣陷他,他第一時間站出來即可,可是他沒有,在我去面見皇后他才說冤枉,豈不是太牽強了,我們兩個沒有關聯任誰都不會發現。”

“三皇子還會承認麼?”

“他可能會承認和我見面的事,只會說是我勾引他,但是我是清白的,勾引他卻什麼都沒發生是他坐懷不亂還是其他只有他自己知道,既然都見面了,那我說他講了哪些造反的醉話也就真真假假了。”

“姐姐你想的好周全啊。”

“那你以為我前幾天在房裡都幹什麼?就在想下面的對策那。”葉梵秋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葉梵木的頭。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三皇子和葉梵秋的事鬧的人盡皆知,朝中對於他想謀奪太子之位開始議論紛紛,太子沒有犯過大錯,各路官員也摸得準皇上的心思,都對太子是擁戴的,三皇子既拿不出證據,又拿葉梵秋沒辦法,只得日日在家中買醉。

在束衣節這樣的大節日,必是都要出門的,葉梵秋拿著舊衣物送去廟中,以求無病無災,事事順遂,街上的人是極多的,廟的門口已經排上了長隊,葉梵秋正和玢兒說著今年如此熱鬧,忽的一下葉梵秋只覺得天旋地轉,臉頰重重的捱了一拳。

頓時人聲鼎沸,定睛一看是歷辰御,他手裡還拿著酒瓶,“我就不信你能躲過我,賤人,你個賤人。”

葉梵秋只覺得後背吃痛,路人有幾個伸手阻攔,歷辰御大聲呵斥著,“滾開,我是當朝三皇子,誰敢碰我,我要他的狗命。”

此話一出根本沒人敢上前,葉梵秋根本躲避不開,“皇上知道了,必不會放過你的。”

“父皇又如何,你個賤人又如何,我倒要看看能拿我怎麼辦。”

葉梵秋還在言語刺激著歷辰御,所有人都聽見了他的話,我看他還能怎麼狡辯。

“住手。”

聲音如此耳熟,葉梵秋意志已經不清,模糊的一襲白衣出現在眼前,看著像是歷辰珩,四周的聲音漸漸小了,等在醒來,葉梵秋只覺得身體像裂開一樣,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孃親坐在床邊握著自己的手,叫著自己的名字,一看到母親葉梵秋的委屈再也藏不住了,“孃親。”

“秋兒,你終於醒了,皇上派了御醫來為你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