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起出去的,外面哪有人?”林霜煙語氣有點急躁。

“要是我沒和你一起出去你就要和他見面了吧。”

“你能不能別在亂猜了,誰都沒有。”齊文康還窮追不捨的逼問,聽著都讓人窒息。

“你和葉梵秋那個死丫頭說什麼了?”終於聊到了今天的事。

“我們什麼都沒說。”

“我都看到了,你還撒謊,她看我過去就不說話了,是在說我什麼?”

林霜煙挪動著腳步,葉梵秋能看到他們的側臉,只見齊文康捏著林霜煙的臉,惡狠狠的問,“你要是再不說我可沒耐心了。”

齊文康隨手拿起窗邊燃著的半截香隔著衣服燙了上去,林霜煙緊閉著嘴唇不敢出聲,額頭已經出現細細的汗珠,一下、兩下、數十下後齊文康總算停下了。

“以後你要是再和別人勾三搭四可就不是今天這樣了。”

葉梵秋看著姐姐的樣子簡直心如刀絞,齊文康躺到床上休息,林霜煙從行李裡拿出了一瓶藥,小心的塗抹到傷口上,胳膊上還有舊傷,葉梵秋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洩憤。

晚上舅母叫他們說話時,葉梵秋從床下出來了,玢兒可算找到葉梵秋,“小姐,老爺夫人一直問你,差點都搪塞不過去。”

葉梵秋雙眼無神,呆呆地向前看著,“我去看一下舅母他們。”

一進去便看見齊文康給姐姐遞水,忙前忙後的好不熱鬧,“舅舅、舅母我來晚了。”

“怎麼一下午都不見你。”

“我有點事情,剛剛忙完。”

看著林霜煙神態憔悴,葉梵秋卻沒法安慰,“姐夫對姐姐真好,真希望姐夫能一直這樣。”

“這是自然,煙兒平時都是怎麼跟你說我的。”

“姐夫做的這麼好,哪還用姐姐說了。”葉梵秋不想再刺激他,以免回去姐姐再受欺負,表面根本看不出林霜煙受的傷,可想而知齊文康的心思有多歹毒。

在一陣誇讚下齊文康開心極了,葉梵秋和他倆一起回房間,等到他倆走遠又折返回去,“我有件事和你們說。”

葉梵秋把自己看到的詳細的說了一遍,舅母一聽當時就要去找齊文康算賬,被舅舅攔下了,“舅母,就算現在能抓個現行,他承認錯誤,說以後再也不犯了,和姐姐回家以後呢?我們鞭長莫及,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姐姐。”

“難道就要這麼忍受麼?我們去報官。”

“弄得人盡皆知對女兒也不好。”舅舅怕如果這件事鬧到公堂林霜煙再想不開,她一直忍著不說說不定齊文康用什麼威脅呢。

舅母痛心自己女兒受這麼大的罪,哭的不能自已,葉梵秋開口,“對付他這樣的卑鄙小人就要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他,我想到一個辦法,不知能否行得通。”

“秋兒,只要能讓煙兒脫離苦海,我們聽你的。”舅母看了眼舅舅,兩人點了點頭。

只有抓到齊文康的錯處才能借題發揮,只要銀子花到了,葉梵秋不信拿齊文康沒辦法,她沒有告訴林霜煙已經知道了,怕她在齊文康面前露怯,打草驚蛇。

在他們要回家的前兩天,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跪在府前叫著齊文康的名字。

“老爺、夫人,門外的人一直叫姑爺出去,趕也趕不走。”

“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吧。”

“齊文康你出來,你個負心漢。”

“你這婦人是誰?我壓根不認識你。”

“好啊你,你這麼狠心我也不用再給你留面子了,大家都來看看,齊文康拋棄妻女,在這吃香的喝辣的,誰能為我做主啊?”

齊文康想把她趕走,被林老爺喝止住了,“把她請進來吧,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