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拒絕了趙惠青又怕駁了她的面子,只好答應。

屋子裡有淡淡的果香,不刺鼻聞著舒心,“臣妾來給太子更衣吧。”趙惠青脫下了歷辰珩的外襯,而且換上了清涼衣物,拂過歷辰珩的臉,“太子這幾日都有點消瘦了。”在放下的時候不經意的碰到了歷辰珩的耳朵,小小的撩撥讓歷辰珩退後了一步。

“還好,母后時不時送些雞湯。”

“有母后照顧你我就放心了。”。”趙惠青講話溫柔,動作更是輕柔,躺下後歷辰珩轉過身背對著趙惠青,忽然覺得後背暖暖的,一雙手環上歷辰珩的腰間。

“太子沒有想我嗎?還是厭惡到不想看我。”

“沒有啊。”歷辰珩趕緊轉過來解釋。

“那讓臣妾好好服侍你吧。”趙惠青從小練舞,身體軟若無骨,她縮在歷辰珩的臂彎下,聲音嬌喘,自從成婚以來歷辰珩對她都是淡淡的,而趙惠青也從沒如此過,趙惠青穿著一層薄薄的粉紗寢衣,細嫩的面板在淡淡的月光下若隱若現,身體微微向後仰著,歷辰珩扶著她的腰怕她倒下去,果味漸漸淡了,趙惠青的汗水竟也有些許香味,種種味道混合充斥著房間。

歷辰珩握著趙惠青的肩膀輕輕把她放在床榻,一隻手撐著,一隻手按著趙惠青的臉頰,而她也把臉側過一旁,歪在他的手掌間,歷辰珩理了理黏在她身上的頭髮。

“明早燒些熱水,好好泡泡。”

“好。”趙惠青沒躺在枕頭上,往歷辰珩身邊靠了靠,看他並沒閃躲,便依偎在身邊,只這一夜就足夠難忘了,趙惠青得意的笑著。

葉梵秋又苦等了一天,傍晚時分歷總算看到歷辰珩了,“你可真忙啊。”葉梵秋身子扭到一邊,故作生氣的問著歷辰珩。

“我認錯,那怎麼懲罰我好呢?”

“你自己想吧,”

“那就罰我明晚帶你去狀元樓,嚐嚐他家的新菜。”

“再罰你為我做身新衣服。”

“做十身。”

歷辰珩一連幾日都是宿在葉梵秋這裡,看他的架勢一時半會是不打算搬出來了。

“賤人。”趙惠青把杯子摔了滿地,她以為葉梵秋毀了婚約心思根本不在歷辰珩身上,現在一看和外面傳言根本不同,一個妾室竟然也敢跟自己爭寵愛。

他們都是剛成婚沒多久,歷辰珩對他們態度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