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秋舔了舔微微乾裂的嘴唇,“有沒有水。”歷辰珩連忙把水壺擰開,剛要擦瓶口,就被葉梵秋一把搶了過去。
幾口下去水便沒了大半,葉梵秋順帶還擦了擦下巴的水珠,現在這副樣子誰還能看出來是大家千金。
歷辰珩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狀,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不拘小節的樣子很是歡喜,把葉梵秋扶上自己的馬,一手牽著韁繩,隨口問道,“李柳漫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已經忍了好久了吧,終於問出口了。”
葉梵秋的語氣像是吃醋,又像是撒嬌。
“我沒有別的想法,你要是不想提她,我就不問了。”歷辰珩小聲的說著。
二人的氛圍有些尷尬,葉梵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裝作很累的樣子趴在馬背上,時不時吹來一陣微風,晃來晃去的,葉梵秋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路可是累壞了歷辰珩,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下馬,一隻手護在她背後,眼睛又要看前面,又要看葉梵秋。
葉梵秋的髮絲掠過臉頰,癢癢的,就算沒有交談,就算葉梵秋注意不到自己,歷辰珩也從來不覺得失落,只要能看到她,就很知足了。
走了半晌終於到了,“姐姐。”
葉梵秋一睜開惺忪的眼睛就看見一張滿臉淚痕的白皙臉龐,“哭什麼啊?”
木木雙眼通紅,跟在後面的玢兒也是如此,“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我就是不小心磕破了頭。”
哄了好一會兒他們才不哭,葉梵秋把昨天自己怎麼大戰壞人母子的經歷好好描述了一番,木木三人聽的拍手叫好。
“小姐,你放心太子已經重重罰他們了,替你好好出了口惡氣。”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贛縣,重生前自己每日只知在府裡玩鬧,去皇宮走動,還會圍著歷辰御,連是否發生過疫症葉梵秋根本不知道,沒有追求,甚至沒有想法,但是現在不同了,葉梵秋覺得每天都是開心的。
這次刺殺太子的人難道是歷辰御?還是其他人,歷辰御向來不爭不搶,可能性也不會很大。
葉梵秋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答案,直接矇頭大睡了。
“李柳漫被劫匪綁走了,有找到蹤跡麼?”早飯葉梵秋主動開口提起李柳漫。
“一點訊息也沒有,我已經交代知府要一直在這周圍尋找,一有動靜馬上來信,你別太擔心自責。”
葉梵秋點了點頭,但是歷辰珩從哪看出來自己自責了,找不到才好呢。
一進都城歷辰珩馬上進皇宮稟明贛縣情況,葉梵秋現在最想的就是自己的房間。
休養了幾日後葉梵秋沒想到歷辰珩被刺殺的事竟出現了變動,宮內有人傳出歷辰珩是自己買通劫匪,為的是在皇上面前說自己此行不易被奸人謀殺,好鞏固自己的太子之位。
皇上一直在調查此事,這等適合茶餘飯後議論的大事自然會傳到皇上耳中。
“外面的傳言你也聽到了吧。”皇上直接叫來歷辰珩開門見山的詢問。
“如果兒臣真的想邀功,完全可以把每天上報的情況多添上幾件,或者說藥物短缺引起暴亂,兒臣不幸受傷,哪一種都比被人刺殺所邀功的容易,兒臣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皇上遞了個眼色,宦官為太子呈上了一份書信,信中寫的明明白白何時何地謀刺,搶走哪輛馬車,而筆跡就是歷辰珩的。
“父皇,兒臣根本沒有寫過這封信,更沒有找過賊人,這信是偽造的,後面沒有我的印章,字跡只要找位先生就能輕易的模仿出來,請父皇明察。”
皇上未發一言,歷辰珩被請了出去。
歷辰珩不明白皇上的意思,關於那封信的由來皇上也沒有提,歷辰珩和平常一樣。
轉眼到了舒妃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