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可是把銀子都壓在你身上了,一定要贏了大小姐。”
葉梵秋被丁全一說心更亂了,下棋技術本來就不如葉梵木,這可怎麼辦。
“小姐,婉兒小姐來了,正在前廳和婦人講話。”
“我要去辦正事了,下次再戰。”葉梵秋把棋子混在一起,抖抖衣服就回屋了。
丁全氣的在原地直跳,“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葉梵秋裝作虛弱的樣子躺在床上,臉上的粉抹了一層又一層,讓旁邊的葉梵木看得直咧嘴。
“夠白了。”
“婉兒小姐,小姐一直睡著才沒去前廳。”妢兒給暗號的聲音有點太大了。
葉梵秋把胭脂盒塞到床底,正好桑墨婉走了進來,“姐姐的病怎麼還沒有好。”
葉梵秋虛弱的連手都抬不起來,抬了下眼皮咳嗽幾聲又閉起了眼睛,就像是病入膏肓一樣。
桑墨婉很奇怪,自己下的藥是慢性的,按理來說不應該會如此虛弱,但是這次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詩詞大會馬上就要舉辦了,到時王公貴族都會參加,看來葉梵秋的樣子是去不上了,到時候風頭盡是她桑墨婉的。
臨走時她還不忘囑咐葉梵木下藥的量不要太重,聽起來可真是諷刺。
本來葉梵秋不在乎詩詞大會,既然桑墨婉這麼在乎,她自然是要去搶她的風頭的。
日子在嬉笑打鬧中倏忽而過,剛開始的兩個月,葉梵秋每晚都做噩夢,會回到那個雨夜,父親母親的臉揮之不去,每次醒來枕頭都是溼的。
好在一切都在變好,詩詞大會來到了跟前,葉梵秋要去參加的訊息並沒傳出去。
“小姐,你今天一定要豔壓群芳,千萬別讓他們給比下去,穿這件粉色的衣服吧。”
“妢兒,我是去比詩詞,不是去比美的。”
葉梵秋選了件淡紫色的衣服,髮髻上沒有珠寶裝飾,妝容也是淡淡的。
在去的路上葉梵秋想到了重生之前,她沒有去這次的詩詞大會,只是從桑墨婉的講述中體會到了令人震撼的場景。
馬車停了下來,“小姐,到了。”
葉梵秋慢慢的走下了馬車,詩詞大會選在了盧姜湖,此時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葉梵秋穿梭在人群中,兩雙眼睛一直在遠處盯著她。
“葉小姐,太子請您到亭邊一敘。”
跟著太子的書童越往裡走越安靜,亭內的人早早便備好茶。
葉梵秋坐在蒲墊上,聞著淡淡的茶香,“不知太子叫我來要談些什麼?”
太子屏退了旁邊的人第一句話就是“為什麼要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