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說的是母親回來的這麼快是已經定下來了麼?”

葉母把剛端來的藥吹了吹舀起一勺放在葉梵秋的嘴邊,“還沒定下來,等皇上皇后商議後再定奪。”

“有什麼可商議的。”

“你說什麼?”葉母問道。

“我自己喝藥吧。”

葉梵秋快的意思是在重生前自己確實是和太子定親了,但並不是現在,事情突變不知是好是壞。

藥碗已經空了,葉梵秋還一下一下的喝著,葉母搖了搖頭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

思量的葉梵秋頭都痛了,反正也想不出頭緒,找些別的樂子吧。

“妢兒,去把丁全找來,給我在樹下綁個鞦韆。”

“小姐,丁全這幾日都沒在府裡,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葉梵秋若有所思的看著妢兒,眼神裡透著古怪。

快要宵禁了,葉梵秋和妢兒躲在門後,終於聽見腳步聲。

兩人扯著繩子蹲在地上,丁全鬼鬼祟祟的進來了,沒看清腳下,被繩子絆倒狠狠的趴在了地上。

“哎呦,是誰暗算小爺。”

葉梵秋對著他的腦袋敲了一下,“是本小姐我,又去哪瘋了,大晚上的才回來。”

“是小姐啊,小的有正事要做。”丁全拍了拍身上的土,還沒等站穩,就被葉梵秋揪著耳朵提到了屋裡。

“妢兒,把門關上。”

葉梵秋揹著手在地上走著,“說實話,這幾天幹嘛去了。”

“我的幾個兄弟生病了,我去照顧他們了。”

“真的?”

“您要不信,明天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葉梵秋和妢兒相互看了看,可能真的冤枉丁全了。

第二天用完早膳葉梵秋換上便衣準備和丁全出門,被葉梵木攔在了門口。

“大姐,詩會抄錄的詩集我給你送來了。”

看著葉梵秋穿成這樣葉梵木眨了眨眼,“大娘子說了,這幾日不許你出門。”

葉梵秋捂住她的嘴扯進了屋裡,“小點聲,所以我才穿成這樣出門啊,偷偷的從側門走,孃親不會發現的。”

“你去幹什麼啊?”葉梵木壓低了聲音問道。

葉梵秋把緣由說了一遍,在葉梵木的幫助下出了府。

丁全的朋友住在破廟裡,灰塵很大,嗆的人直咳嗽。

他們躺在草蓆上,身上抖的厲害,葉梵秋貼了貼他們的額頭,燒的滾燙,手心還起了紅點。

“這太簡陋了,根本不適合養病啊。”

“我們一直都住在這種地方,也沒錢請大夫,我去藥房抓了幾副藥讓他們喝了,但是一直沒效果。”丁全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你早該和我說的,先請大夫來看看吧,這幾天你照顧他們吧,先不用回府了。”

葉梵秋讓妢兒去租一座小宅,她回府看起了醫書,葉梵秋總覺得他們的症狀不太對勁。

丑時葉梵秋終於在醫書上找到了病症,卻是疫症,這讓葉梵秋大吃一驚。

天剛矇矇亮葉梵秋就去找丁全他們,“丁全,他們一直都在城內麼?”

“他們去了贛縣,才回來。”

那裡剛發生水災,應該就是疫症了。葉梵秋讓丁全他們就待在小宅,哪都不能去,丁全圍上面罩。

此事非同小可,已經不在葉梵秋能控制的範圍了,必須要馬上稟告父親。

“父親,母親,女兒有要事相告。”葉父葉母從睡夢中驚醒,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趕快開門。

看到了戴著面罩的葉梵秋,“這是幹什麼?”

“父親,母親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