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的夜,窗外路燈下樹影隨風舞動,7號別墅二樓的燈亮著,屋內女人一身利落的綠色西裝出神的望著院內的銀杏。

身後的兩名男子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黑色西裝,低著頭不敢說話。

女人腦海裡浮現過往一些碎片,回身拿起掛在牆上的銀杏葉標本,落款處是潦草的簽名,吧嗒,一滴淚落在玻璃框上。

左邊男人將頭微微抬起,女人一耳光扇去,大聲呵道:“沒用的東西,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兩名男人將腰彎的更低,其中右邊男人膽怯道:“抱歉陳總,這一年來她的賬戶確實沒有什麼異常,並未有大額支出。”

女人在房裡來回走動,這些年她一直派人暗地裡盯著陸水北,自己身在海外,每次回來只能待上幾天。

“那人怎麼樣了?”

“在地下商,這會兒應該快醒了。”

“把他帶上來。”

“是。”

地下室徐永業昏睡,雙眼蒙著黑布,手腳被麻繩捆著,口中塞著白條。剛才被打的那名男子活動活動手腕,隨即一耳光扇區,這才扇醒徐永業。

徐永業恐慌的扯著嗓子,無論怎麼喊也只能發出嘶嘶聲響,他雙手雙腳用力撕扯,男人勸他安靜些,這樣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帶到房間後,女人伸手扯去他鼻樑上的黑布,突然的光線讓他有些不適應,睜眼後看到眼前的女人,向後退了幾步,吃驚道:“是你?”

女人先是揚天笑了幾聲,隨後鼓掌說:“沒想到徐總還記得我。”

“怎麼,海外的生活過膩了,想回國消散幾天?”

“徐總這是那裡的話,A城好歹是我故鄉,再說了,還有你們幾位老朋友,我怎能不回來看看。”

“你到底想幹嘛,陳小姐怕是在國外待久了,不知道國內綁架是要吃牢飯的。”

女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徐總不必害怕,你的好朋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馬上我們三個就能團聚多好,說起來還是要謝謝你們倆,不然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她說完眼神示意兩人為徐永業鬆綁,徐永業故作鎮定,內心還是有些許恐懼。

“你有話直說,不必在此拐彎抹角。”

“想必徐總也餓了吧,樓下飯菜剛好,正好老朋友也來了,再怎麼也得喝兩杯敘舊。”

徐永業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眼前這形勢他也只能乖乖聽話。剛到樓下,他就見到丁建州同樣被蒙著眼坐在餐桌旁,女人焦急道:“唉,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給丁總鬆綁。”

丁建州瞧見她的反應如同徐永業剛才那般,不過他這脾氣,那能容忍讓人綁來。

他氣沖沖走到女人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旁的幾名黑衣男人立馬衝上前來,剛才屋內的兩名男人甚至還掏出了槍。

女人吼道:“小燦、陽陽都把槍放下。”隨後換了一副嘴臉,笑道:“丁總這是幹嘛,送我的見面禮?”

丁建州剛才的底氣已經消退,此刻他整個人在發抖,女人輕輕拿下他的手臂,揉了揉喉嚨,咳嗽幾聲。

徐永業見勢不對,剛從房裡出來一米一個保鏢,沒曾想竟還有槍支,這女人這幾年確實過的不簡單,他忙拉住丁建州,笑著說:“大家好久不見了,何必一來就搞這一出,來來來,吃飯吃飯。”

丁建州臉色煞白,剛才被人拿槍指著頭這還是生平第一次,他心裡納悶為何徐永業也在此處,落座後,血色才慢慢上回。

女人坐在上席,開門見山的問:“今天請兩位來朋友來就是想問問關於已故之人之事,你們不必緊張,我可不想鬧出人命。”

這句我可不想鬧出人命讓丁建州與徐永業不敢做聲,扣扳機的聲音還回響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