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東西不過是我平時拿來玩的,上好的修行材料,我那裡還有的是,不過路途遙遠,這次沒有帶過來。不如請師兄和兩位師侄到我那裡做客如何?”陳長福眼見下在玉上的妖法被破,也不生氣。
我算是聽明白了,兩次對話,一次在說他自己有多麼好的道術,一次再說自己有多麼好的修行材料,這分明是有著一份利誘的意思嗎。然而一邊跟我師父套著近乎,還一邊動手,真不要臉!
師父明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漠然的跟陳長福說:“師弟,多年不見,我竟不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在哪。當年葉觀樓回到九州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面,聽他說你們偷渡到東瀛,然後他跟著商隊遠去南洋,就再也沒有了你們的訊息。”
“不錯,我這些年一直在東瀛,而且深得東瀛神皇的信賴,這次回到鶴山,就是想請師兄出山,助我一臂之力。”陳長福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錶示邀請之意。
只聽見背後傳來“轟!”的一聲,我回頭一看,原來破敗的木神像跳了下來,它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手持兵器大步向我們撲了過來,嚇得我呆立在當場!
“早就聽聞東瀛忍法自有精妙,看來你是精通此道嘍?”師父一邊說著,左手一道符隨後貼在了我的背後。
我忽然覺得力大無窮,朝著神像衝了過去!只聽見“碰!碰!”兩聲,我兩拳重重打在神像的肩膀上,把神像上身砸得粉碎。可是神像的下身依然不依不饒的超前衝著。我腦袋重重的往下一撞,剩下的神像被我砸得稀爛。
“雕蟲小技而已,不過只能給師侄門練練手。”陳長福答道:“不過師兄,我說想請你出山倒是真的。”
“哦?奇怪了。”陳道長答道:“我自打青州一役重傷後不過是苟延殘喘,虛度年華,到現在道術上勉強有年輕時的七成,不值得您大駕光臨吧。你故意用六邪誅心陣來噁心我又是為了什麼?”我還在一旁奇怪自己怎麼突然這麼厲害的時候,師父並沒有理睬我,而是又和陳長福交談起來。
“唉……師兄啊,你可是錯怪我了。”陳長福苦笑了一聲說到:“你可還記得麼,當年你我二人在一同逃亡的修行人中不過是平平無奇的二人,而之所以能夠被大家保護著活下來,正是因為咱們改良和自創道術的能力。”
隨著一聲嘆息,異變突生!廟裡的積水忽然動了起來,變成了一道水鞭向我抽過來!我的身體則完全不收我控制,直接照著水鞭衝了過去!“譁!”的一聲衝散了水鞭。哪知道水還在空中,就自動結成了一道繩索把我緊緊捆住!
我使勁掙扎卻掙不脫隨時變化的水繩,這時師姐縱身跳到我面前,掏出了一面八卦鏡對我一照,口中喝到:“金烏展翅,焚!”八卦鏡爆出一團金光,捆著我的水繩頓時變成一團霧氣,頓時消失不見。
“不錯,只不過這也讓我抱憾終身,沒想到六邪誅心陣今天居然被你拿來害人!”師父嚴厲的對陳長福說。
陳長福彷彿沒有看見師父的眼神,而是看著師姐說:“金烏真言,言無定法。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師父遺稿中的異想天開,咒、符、印、步四法,只有步法可以灑脫一些,不必完全拘泥於成規,沒想到在師兄您這實現了。”
陳長福又對我笑了笑,說:“原來你就是那天晚上藏在玉米地裡的那個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奇遇。”
我這時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氣憤的對他說:“是我又怎樣!沒被你殺死是我幸運,有本事就再來殺大爺一次!”
陳長福一愣,疑惑的說:“我自打東瀛歸來之後,直奔鶴山廟而來,不曾殺過一人,厚土為證,你可不要亂說。”
話音剛落,我只覺得地面猛的一顫,我和師姐都被震得差點倒在地上,難道是地震了?緊接著整個破廟的地面開始往上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