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風桑晚的面前等一下,走錯片場了。

讓我們重新再來,現在擺在風桑晚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老老實實說出實情,然後被人當成神經病,受盡眾人恥笑。

二:按照雲執事的劇本,假裝自己是被迫害,這樣,她能活得尊嚴一點。

她很清楚,自己有修為這件事暴露了之後,劍穹派說什麼都不會放她下山的。雖然薛不驚的單靈根珠玉在前,但是她的三靈根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好吧,這等天賦,放在現在的隋洲大陸,怎麼著也能被稱為天才。

“你的秘法確實高深,若換個人來為你檢查修為,恐怕也不能發現其中端倪。”

方解真人盯著風桑晚,他的腦袋上彷彿帶著名為“學霸”的光環。

“方解兄的見識果非我等所及。”指蒼真人真心實意地讚了一句。

“不,並不是我的見識高深,我只是在她身上,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那味道,彷彿和他自己同出一源。

方解真人無門無派,吃百家飯、學百家所長,靠著自己的悟性和天賦才走到如今這一步。換句話說,在他身上就不可能出現同門這種東西,就是這一點,才讓他對風桑晚升起了好奇。

風桑晚還能說什麼?師尊果然流弊!

“掌門!關於風小友修為這件事,弟子猜想這背後一定有她不能與我們言說的隱情。”

堅定“風吹”雲執事站了出來:“弟子今日去外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有個外門弟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造謠風小友就糾纏不驚師弟,還煽動了一堆女修要讓風小友滾出劍穹派呢!”

一聽這事,指蒼真人臉上的笑容更深:“真有此事?不驚,你可有聽聞?”

一直默默地坐在棋桌旁邊當背景板的薛不驚被猝不及防地點到了名字,他錯愕地抬起頭,就看見了指蒼真人那帶著幾分揶揄的笑容、還有云執事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的期盼的目光。

“回師尊,弟子這幾日都沒有去過外門,對此事並不太清楚。”薛不驚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與此同時,他又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剛才他雖然是個背景板,但是也將幾個人之間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知道現在只有順著雲執事的話說下去,才是對風桑晚最有利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幫著她說話,他就覺得肝疼。

“但是,關於風師妹糾纏弟子這件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風師妹皓月之姿,又豈容他人褻瀆。弟子只是因為自己見識淺薄,難以擔當早課重任,這才推卸外門講課一職的。”

一個“風吹”倒下了,另一個“風吹”又站了起來!

雲執事看了薛不驚一眼,向他傳送了一記wink。

薛小友果然是同類啊!

“不不不,薛師兄丰神俊朗!師妹我仰慕不已!”

風桑晚的後槽牙隱隱作痛。

不過,這也許是個可乘之機,藉著“糾纏”師兄的名頭激起民憤,讓她順利地被趕出山門。

“還是師妹你國色天香,又天資聰穎,師兄我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薛不驚回頭朝著風桑晚的方向遙遙一拜。

“還是師兄人美心更美!”

風桑晚看薛不驚都拜了,那她也得拜不是?

“師妹謙虛!”薛不驚拜得更低了一點。

“師兄心善!”風桑晚緊接著跟上。

“得了。”指蒼真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倆夫妻對拜呢?”

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揶揄,薛不驚和風桑晚的老臉不約而同地一紅,兩個人都把頭轉了過去。

指蒼真人沉思了片刻,轉頭問雲執事:“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