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是純粹的,無關其它。
愛是自私的,關乎所有。
琉夏學會了抽菸喝酒泡吧,他一下子從乖寶寶變成了壞孩子,他手臂上紋了一串長長的字母,是白盛年的拼音字母縮寫,他不再是那個經常被老師點名誇獎的重點培養物件,也不再是年年拿獎學金的學霸,但是他眼神依然憂鬱,冷漠的身影依然高傲。
琉夏乖,琉夏不哭了,有姐姐在誰也欺負不了琉夏……
琉夏你看姐姐給你帶了什麼?蛋糕,來,姐姐餵你……
琉夏不哭了,姐姐帶你去醫院,我們琉夏最勇敢了……
醉了才知情深,走了才曉得後悔,這是哪裡聽到的鬼話琉夏忘了,他喝了多少酒也忘了,什麼都忘了卻唯獨忘不了和白盛年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就像是用刀刻在肉上般痛的忘不掉,凌晨的酒吧依然喧鬧,就像早晨的菜市場般鬧鬨,琉夏在酒吧兼職vip服務員期間常常都會像今晚一樣喝到麻木,他陪那些有錢的女人跳陪那些有錢的女人瘋陪那些有錢的女人喝,即便有時候會被人老珠黃比他媽年齡還大的女人調戲揩油又怎樣呢?他憑自己本事賺錢誰會恥笑他?白盛年會嗎?她知道了會不會心疼的說:琉夏,不傷心了,有我呢!
昏暗燈光下琉夏從衛生間吐完被一個塗大紅嘴唇滿臉塗粉的女人拉著擁著一杯杯繼續朝他灌著酒,紅色藍色白色的液體流進他身體裡,他的五臟六腑被酒灼燒著,大紅唇女人將嘴貼在他臉上蹭來蹭去,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摸著,琉夏噁心的想推開身邊這個容顏色衰的老女人,可終究因不想丟到酒吧這份vip服務員的工作只好作罷,老女人滿口酒氣在他耳邊嘀咕:小弟弟多少錢?
琉夏裝作不知:什麼?
老女人世故一笑:喲,還挺純情,嘴貼著琉夏耳朵說:包你多少錢?
琉夏沒有說話,老女人伸出三個手指說:一個月這個數夠不夠啊?
不夠,何於歡不知何時跳了出來指著老女人吼道:你要不要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臉老褶子都能當他媽了,見過老牛吃嫩草的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老癩蛤蟆,且不說你人老色衰肥的跟豬似的,就你出這點錢也泡的的起他!
老女人被於歡的話氣的渾身顫抖:你算什麼東西管老孃的事,我有錢愛泡誰泡誰。
於歡一聲吆喝:哎呦大傢伙都來瞧瞧,過來瞧瞧這麼大一把年紀揹著老公出來泡仔,你問我什麼東西,我看你就不是個東西,老妖精,我呸。
老女人氣的要過來打於歡,這時出來幾個大漢將老女人圍住,於歡拿出手機對著老女人邊拍影片邊說:我要把你發到網上去,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老不要臉的揹著老公出來包男人。
夠了,何於歡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
白琉夏你有沒有良心呀?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這個老女人的鹹豬手給禍害了,你不感謝,我竟然當那麼人對我大吼?
琉夏冷聲說:沒人要你多管閒事,我怎麼樣都與你無關。
老女人一副得意相:哦,原來是上趕著人家不要的賤貨。
啪啪幾聲響,於歡朝那個老女人臉上左右扇了幾巴掌,嘴賤就該多打打,免得禍從口出。
老女人被打的倆嘴巴子紅撲撲的,於歡拍拍手說:你這臉擦了有二斤粉吧?身後大漢薅過老女人靠近於歡的臉,於歡拿起一瓶酒朝女人頭上澆去,她拿出一面鏡子照著女人狼狽不堪的臉說:就你這下三濫的貨也配碰他,你好好瞅瞅自個這張殘花敗柳的色相,有點自知之明別跑出來嚇人了。
女人被氣得差點吐血被倆大漢拖走扔出了酒吧,琉夏冷眼旁觀這一切繼續喝著酒,於歡提起酒瓶坐他旁邊陪他喝了起來,酒吧恢復了喧鬧,不知誰點了童話,駐唱正深情的在唱童話,有人笑著譏諷:臥槽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