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婚禮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對著眼前的一對新人說;很高興今天能主持孟總和孟太的婚禮。
這時孟南潯的助理走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孟南潯眉毛微皺,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盛年問;怎麼了?公司有什麼事嗎?
沒有,工作上的事,說完孟南潯遞給主持人一個眼神,讓他繼續。
主持人問;孟南潯先生你願意娶白盛年小姐為妻嗎?一生一世只愛她一個人。
孟南潯看著盛年說;我願意。
主持人又問;白盛年小姐,你願意嫁給孟南潯先生為妻嗎?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
盛年笑容燦爛說;我願意。
白盛年,你的心是冰做的嗎?琉夏的每年的忌日便是你的結婚紀念日。婚禮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挺著大肚子的於歡身上,只見她一步步向盛年走近,孟南潯示意助理去攔住她,助理想把於歡拖走,盛年臉上帶著驚慌問;何於歡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姐姐結婚連弟弟都沒邀請,白盛年,枉費琉夏那麼愛你。
孟南潯擋在盛年面前對著助理喊;讓保安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
於歡氣憤的對盛年喊;你弟弟白琉夏於昨天注射毒品過量沒搶救過來,走了。白盛年你是不是人啊?你弟弟昨個剛死,你今個就迫不及待的舉行婚禮,她將手機拿出來播放琉夏臨終前錄的影片,盛年聽到影片裡琉夏說的那些話,盛年心如刀割,她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跑到餘歡面前奪過手機問;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是真的,你騙我的對嘛?
我騙你?於歡流著淚說;我真希望是我騙你,我真希望這是假的,他沒有離開,白盛年,你知不知道他在吸食毒品產生的幻覺下竟然想到的那個人是你,他用最後的愛和力氣給你錄的影片,可你的,你無情的拋棄他,對他不管不問,要不是你的無情讓他活的痛苦,他也不會用毒品來麻醉自己,白盛年,你根本就配不上他對你的愛。他臨終時把這段影片發給你,你卻裝作沒事人一樣今天站在這裡這麼開心的跟別的男人舉行婚禮,你的心是冰做的,冷的瘮人。
盛年眼淚婆娑的問餘歡;他在哪兒?我要去見他。
在醫院的太平間,白盛年,琉夏錯就錯在太愛你。
盛年將頭上披著的白紗拿掉,孟南潯拉住她;白琉夏已經死了,你去有意義嗎?
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去看他的屍首,他是我弟弟,他現在人躺在太平間,我卻在這滿臉笑容的舉行婚禮,我真是可惡至極。
孟南潯抱住要離開的盛年說;他比我重要?一直都是?
盛年帶著質疑的目光看孟南潯;他是你同母異父的親弟弟,你怎麼可以如此冷漠的對待,這個時候你竟然問我這樣的話,孟南潯,是我高估我在你心裡的位置了。
兩個人雙目對峙著,彼此眼中都藏著無限的「埋怨,孟南潯口吻冰冷;是我把白琉夏發給你影片刪掉的,我不想讓他影響到我們的婚禮,白盛年,是我高估我自己了,我以為你已經不會在去在乎他,是我錯了,你走吧!
盛年看都沒看臉色陰沉的孟南潯,她拖著長長的婚紗就這樣眼睜睜的從孟南潯眼皮底下離開,影片裡琉夏的聲音在喊;姐,你給我起名琉夏,是要把我留下對嘛?姐,你答應爸爸會照顧我一輩子的,你答應爸爸不會離開我的,姐,我真的真的好怕你離開我……。一遍遍,盛年邊跑著邊哭,琉夏,對不起,是姐姐把你弄丟了,對不起!
婚禮不歡而散,新娘跑了,賓客散場,孟南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婚禮場地,他坐在婚禮場地的主臺子上笑了起來,是淒涼,是失敗,是自嘲,是落寞,他點燃了一了一支菸,孟南潯看了眼天空;白琉夏,你這是用死來跟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