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厚臉皮的,親過抱過,孟南潯一路跟著盛年來到她出租屋,很簡單的一室一廳的小公寓房,當孟南潯的跑車開進公寓門口時保安走過來喊;有沒有固定停車位啊?沒有不可以停在這裡的。

孟南潯看了保安一眼;停車位沒有,我有錢。

保安一臉正義道;沒停車位,有錢也解決不了,趕快開走,這裡不能停。

孟南潯問;這車還配不起你這車位不成。

保安果然不識貨;我不管你開的是什麼車,這裡沒有車位就不可以停,哪怕你開的是飛機沒有停機位也不可以停的。

孟南潯從車上拿出厚厚一疊錢問;這些錢夠不夠買下這個車位?

保安一臉懵逼,他瞧了眼副駕駛位上的盛年說;我認識你,你住在這公寓裡。

盛年下車不知跟保安說了什麼,車子停好,上電梯時孟南潯問;你跟剛剛那個榆木疙瘩說了什麼?

盛年聳聳肩;我說你是臨時停車,一會就下來把車子開走。

孟南潯聲音清冷;誰說我要走了,我大老遠的來這旅遊,最起碼也要吃好玩好再考慮回去的事。

盛年嘟囔;來這種小地方旅遊?孟總真閒。

你嘟囔什麼呢?

沒什麼?我只是感覺你那麼忙的一個人突然變的好閒哦。

盛年拿出鑰匙開門,某人剛進房間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他環顧四周環境,簡單的「大白牆,在孟南潯眼裡公寓雖然很普通,但一進門就感覺到有一股暖意在四周流淌,他將白盛年抵在門後提起她的馬尾讓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直視著自己,他面無表情的問;不辭而別的原因?

盛年想逃避那雙寒冷的雙眸,可他不允許她有任何一絲的分心,她聲音低微;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策劃好的陰謀,而你是這場陰謀中的主導人,我爸媽都是因為你死的,我無法面對你,更沒法原諒你。

他腦海曾想過無數次找到她後該如何折磨她的畫面,可如今聽她說出這些殘忍卻又是不可否認事實的話來,孟南潯心軟了,他想解釋自己犯下的過錯,卻不知該如何張開口,他聲音放軟;盛年,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房間只剩兩個人喘息聲,盛年沉默的面對孟南潯的親吻,一點一滴身體的接觸她彷彿回到了曾經,男女之間有時候身體比嘴「巴誠實。

盛年上班某君開車跑車招搖過市的車接車送,盛年班上某君要一杯咖啡在咖啡廳一坐就是一天,整條街都知道白盛年有個三好男友,有錢,有顏值,又多情,搞得丁叮每天唉聲嘆氣的;這樣一個極品男人還捨得給他臉色看,白盛年啊白盛年,你到底想要什麼大羅神仙一樣的男人,將這樣一個極品男神晾在一邊,你就怕遭天譴。

阿杜知難而退,面對孟南潯這樣的男人他知道什麼叫雞蛋跟石頭比是什麼下場,但他每天還會眼巴巴的偷看盛年幾眼,那個姓孟的男人早晚會將盛年帶走,離開這座小縣城回到屬於他們的大都市去。

上班孟南潯陪著盛年,下班他撒嬌讓盛年煮好吃的給他吃,可他腹黑大爺的姿態還是那樣高傲,還好盛年早已習慣了他的霸道,兩個人吃完晚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孟南潯說;你要是喜歡那家咖啡廳,我買「下來不就行了,何必去給別人打工,瞧老闆的臉色。

盛年回慫;那我還喜歡中國故宮呢,你幫我買下來啊!

孟南潯氣結;白盛年,你是槓精嘛?

所以啊!以後不要用錢來衡量別人的喜好,孟總。

孟南潯一把將白盛年拉倒在懷裡,沙發本來地方就小,兩個人掉落在地板上,夜夜纏綿,溫柔以待,愛若有味道,那一定是像蜂蜜一樣甜。

被某男死纏爛打盛年終是抵不過孟南潯的霸道的熱情被拐回來了,熟悉的房子,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