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備箱裡我都備好了,他們什麼都不缺,買那些也不過是個擺設做個樣子而已。
盛年嗯了一聲有點倦意想睡覺,懷孕之後人的確變的容易犯困且總是昏沉著沒多大精神,醫生說懷孕最辛苦的並不是孕吐,而是孕後期的各種痛,易睡是正常的,熬過孕吐階段人便會精神氣爽輕鬆一大半。
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隻手摸醒了,細緻的講是癢醒的,盛年睜開眼睛江南笑問:你怕癢啊?
盛年囧著臉說:你怎麼可以隨便摸我呀?
江南厚顏無恥道:你馬上就成我老婆了,我不但要摸你還要親你呢!說著作勢伸出頭要去親盛年的樣子,盛年此時更囧了,臉色微紅著說:原來我上了只賊船,江南大笑:賊船上來容易下去難,盛年這輩子你註定跑不掉了。
嬉笑的聲音從江家的院落外傳進來,站在江家三樓窗戶邊的男人手裡的香菸燒到了末梢,手指上的面板被菸頭的火光一點點侵蝕著,細聽能聽到火光燒在面板上滋滋的聲音,他眉頭一皺將未熄滅的菸頭握緊在拳頭,臉色比吃了砒霜還難看,本以為她會來求他,求他為她自己為她肚裡的孩子謀條生路,這些天他一直在等她,等她向他服個軟哪怕撒撒嬌說點好聽的哄哄他,他定會為她和她肚裡的孩子安排好一切,可天殺的,他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他瑟瑟苦笑:白盛年,事實證明你的確不是個好女人,前腳剛離舊愛,後腳就搭上新歡,魅惑人的本領果然是天生的。
江家院落是整個別墅區採光、地勢、包括別墅外面圍欄種的花草樹木都是極其名貴的,當然價位也是普通老百姓眼裡的天文數學,盛年面露驚色看江南問:這是你家?
江南應:不,這是我父親的家。
盛年輕聲問:你父母離婚了?
沒,我家庭狀況很複雜,一句兩句很難說的清。
聽江南這樣說,盛年不再多問,她望著這座豪華宅院愣神著,江南拉過盛年細軟的手朝院落裡走去,還沒走到主客廳就聽到一個聲音細軟的女人說:哎呦,讓人好等嘍!來人四十出頭,燙著小卷齊肩發,身穿麻布墨綠色繡花長裙,身披藕色素披肩,腳踩細高跟長靴,走近方看到手盤一串綠松石珠串,雙耳帶著兩顆晶瑩剔透的翡翠墜子,細長的眉毛下有一雙特清澈的大眼睛,小巧精緻的翹鼻子下是典型的美人櫻桃小嘴,鵝蛋臉被粉撲的粉白粉白的,看得出眼前這個婦人保養的非常好,如果不是眼角歲月留下的絲絲皺紋出賣了她,預估年齡最多也就三十出頭,江南對美婦人喊道:媽咪您今個真好看!美婦人抿嘴笑道:臭小子,媽咪哪天不好看啊?江南應聲:是是是,我媽咪最漂亮了,大美人吶……美婦人一臉寵溺:就剩一張甜嘴嘍!江南笑言:誰讓媽咪愛聽嘞。幾聲輕咳打破母子倆對話,江山反揹著手捻一串鳳眼菩提一臉嚴肅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江南沒回應江山模稜兩可的問話,拉過身後的盛年對美婦人說:媽咪,您不是老催我給您帶個兒媳回來麼,喏,這次您順心如意了吧?
盛年中規中矩的喊了聲阿姨,美婦人慈善朝盛年笑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白盛年。
美婦人歡喜道:好特別的名字啊!盛年,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好姑娘。
江山坐在禪椅上手捻菩提肅穆道:你回來是通知我們去參加你婚禮的嗎?
不是通知,是招呼一聲,兒子要結婚了總不能跟老子連招呼都不打吧?
江山手裡的菩提因碰撞嘩嘩作響,他眉宇微皺:婚姻首先門第要配,且看家世是否得當,我們江家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來的人家。
江南聲音清冷:那什麼樣的門第家世配進江家家世門第之類的話,說的好聽是門當戶對,說的不好聽就是商業聯姻,我只會娶自個喜歡的人,不會為了江家和江舟集團葬送掉自己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