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兒,有點兒類似於過敏性鼻炎這種,又不想吃藥,又不想忍著,乾脆去了解了一下兒這方面兒的東西。”

“當時我聞了聞那個說是沒有病也可以用的,還是有些記憶的。”

“我靠,你這是狗鼻子……啊啊啊,我那個,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你居然記得住這個味道?”

隨著丁萱點頭兒,張睿軒更加確定,自己在這個‘模擬世界’純屬兒一個工具人兒!

“所以說,你要是有金手指,真的能讓非遺火爆全網,真的能幾百年掌握所有非遺,真的能靠這個拯救一個文明?”

“呃,說實話,我覺得這個是做夢。”丁萱毫不客氣的否認了這種可能,“別說是一個人,你就是十個人,一百個人也不可能。”

“老祖宗是在八千年裡,甚至是更長的歲月裡攢下來這些瑰寶,要是誰說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到如何如何,那麼這個金手指,恕我直言……那就是純粹的想要摧毀文化的承繼!”

【你小子是屬魚的麼?】

“啊?”

【七秒記憶,扭頭兒就忘!】

“哦……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很多東西其實不算非遺,而是一種衍生物。”

【可算是您腦子好使一會兒,居然想起來了】

“其實,我覺得你要是實在著急,我們可以多開一些直播PK,這樣兒或許能夠在細節上喚醒更多人的記憶。”丁萱看出張睿軒的迫切,但是自己能夠做的也畢竟有限。

對著非遺產品講故事,也算不上是直播非遺,真正概念上的直播,更多還是靠的那些最先恢復記憶的人們,憑藉自己的手藝做的直播。

張睿軒知道,已經被喚醒記憶的人們誰也沒有偷閒,現在從系統的後臺可以看到正在剪絨排的南、北絨花傳承人以及一大批簪娘,可以看到在用自己曾經給小學生教課的PPT給更多人教會如何‘剪窗花’的剪紙傳承人。

可以看到在織羅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可以看到白宣染墨,可以看到層疊松竹,可以看見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著……只是似乎還不夠。

總有人沒有辦法恢復記憶,總有一部分非遺只在極少數人的記憶中停留過。

“哎,不過這個可以有!”正在張睿軒糾結的時候兒,也不知道丁萱又從哪兒撿出來一大盒子小人兒書。

“這個有什麼用啊?這個都是什麼時候兒的書了……”最上邊兒的是水滸傳和一個抗日故事,張睿軒小時候兒都沒見過這玩意兒,現在也根本反應不過來。

丁萱知道張睿軒最不理解的是自己怎麼什麼都見過似的,開口第一句先解釋自己為什麼認識這東西:“這個我媽曾經想要收藏過,說是有的稀有的很值錢。”

“但是它非遺的價值是,你可以看,這裡面其實有很多都是民俗故事。”

“比如這個八仙過海,咱們平時都聽說過,普及性應該是很廣的。”

【你倆先別讀這個!你們倆小心到時候兒直播間封了】

“啊?”張睿軒很不解,自己這系統合著是半點兒外掛都不給自己……

【我這個直播還是受到某些短影片平臺限制的,這個雖然是民俗傳說,但是帶有神話和玄學色彩,我不敢保證直播間會不會被封】

“啊?”張睿軒和丁萱齊齊驚歎。

【你倆先別啊,現在就是這個問題,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講,如何區別限制有許可證才能發東西的宗教管理單位,以及一些非遺民俗確實是有待考證的一件事兒】

“啊。”張睿軒和丁萱齊齊認可。

“這個問題我之前一直打算和我們老師商量作為課題,但是我們老師和我說這個設計的單位實在是太多,真要是弄起來,確實是麻煩。”

“比如茅山的符籙是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