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家裡的小卷毛後面也沒有再來過,陳晃壓根沒把小孩放在心上,他這段時間每天回家都纏著陶稚元。
“你還來?”
陶稚元簡直叫苦不迭,他腰痠背痛的,自從前段時間喝了酒,開了葷,陳晃簡直化成了一個小畜生。
他沒去公司,最近難得清閒,公司的事情就交給助理處理,陳晃也沒什麼事情,整間屋子整日瀰漫曖昧繾綣的氣息。
陳晃像個大狗狗一樣撲在陶稚元身上,鼻子親暱的貼著陶稚元的脖頸,呼吸悶熱噴灑在肌膚上,引得他汗毛豎起。
天氣漸漸變熱了,濃烈熾熱的夏天就要來臨,蟬聲輕響在窗外樹枝上,白雲蒼狗,開啟窗戶撲面而來是一整個盛夏。
陳晃沒有接話,他用腦袋拱著陶稚元,精瘦有力的長臂抱著陶稚元,把人緊緊摟在自己懷裡,兩人肌膚相貼,黏膩的汗糊了滿身。
陶稚元有些受不了,他推開陳晃掙扎著起身,腰間酸澀,他撩開衣服下襬,薄薄一層腹肌上面遍佈曖昧的吻痕。
他沒好氣的瞪著陳晃,“你是屬狗的嗎哪裡都要咬一口?”
不止是肚子,他沒照鏡子,所以不知道這會他身上是有多麼的瘋狂,肌膚裸露之處盡是曖昧紅痕。
他本身就白,白皙光滑細膩的面板上面有一點點痕跡就格外的清晰。
陳晃被他瞪得有點心虛,見陶稚元要去廁所照鏡子,他連忙拉住他,寬大的手掌輕輕鬆鬆地攥住了陶稚元纖細的手腕。
他一把把他拉回來像小孩子一樣抱起來放到大腿上面,雙手禁錮細腰,臉埋在陶稚元的鎖骨上,悶悶的。
“我錯了。”
“錯哪了?”
陶稚元舒舒服服的窩著,抱著胳膊懶散的往後靠,陳晃伸手摟著他,把他抱緊了些,
“不應該咬你咬的太狠。”
“還有呢?”
陳晃:………?
他看著陶稚元白淨的臉頰,忍不住偷親了一口,“不應該白日縱慾,太過荒唐。”
陶稚元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沒忍住輕笑一聲,“你還知道你白日縱慾啊,荒唐無度!”
“老婆說的是。”
陶稚元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這個人油嘴滑舌的樣子,他怎麼不知道之前陳晃是這麼的喜歡說騷話?
騷話連篇。
絲毫不知道被定義為騷話連篇的老流氓的陳晃:嘿嘿嘿嘿,老婆香香,香香親親,親親老婆。
小卷毛的媽媽是第二天來家裡的。
清晨窗外鳥鳴此起彼伏,樹梢被風吹過微微拂動劃過窗戶,沙沙作響。
陽光正好,暖烘烘的灑在屋內,照在床上交錯的兩個人影上。
陳晃還迷糊的睡著,迷糊之間聽到門在被敲響,陶稚元誰在一旁,用腳踹了踹他,見陳晃沒什麼反應,他手伸出被子揪著陳晃的耳朵,含糊著,
“快去開門………”
“唔…”
陳晃以為是送快遞的,他光著膀子頂著一個雞窩頭,隨意抄了雙拖鞋踩在腳邊,磨蹭著到了門邊,一把拉開門。
“給我吧……”
陳晃剛開啟門就伸出手,結果被一雙白淨纖細的手臂一把拍下來,他看著來者,一個年齡大約三四十歲的女人,打扮的很時髦,一頭中短捲髮及肩,耳邊綴著兩個珍珠耳環。
女人眼睛很大,又圓又亮,像一隻貓。
“給什麼給,穿衣服去。”
女人似乎覺得沒眼看,一把拍開了陳晃的手,她腳一踹,尖尖的高跟鞋不重的蹬在陳晃的小腿肚子上,陳晃吃痛,來不及多想,捂著胸口趕忙退到屋內。
他走到屋子裡拿了一件衣服套在頭上,在一出來女人已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