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這麼久,別以為我不知道,真當我一個人?我可是跟著我們里正一家子一塊來的。”

“誤會,都是誤會。”

他低著頭,眼睛卻是滴溜地亂轉,快速思索著,要怎麼樣對方才能放過他們。

童玉君眼尖,瞧見地上那人緊閉著的眼皮下,眼珠正在活動,想來已經醒了。

而這醒著的這人顯然沒有悔改之心,只不過是她如今形勢比人強罷了。

這件事童玉君不想這麼算了,非要收拾一下他們不可。

至於報復?童玉君有空間在手,他們還真沒辦法。

童玉君想了想,藉著籃子的手從空間裡拿出幾枚銀針,鎮上還沾了一些墨水。

先是讓男人在鐵鍬的威脅下紮了幾針,童玉君淨選著那些痠麻脹痛厲害的穴位扎。

她然後蹲下身快速地給地上兩人紮了幾個穴位,除了那個流血的真暈過去了,那一個裝暈的則是捱了一針立馬爬了起來。

他走路都還有些不太利索,躲在了為首男子的後面。

童玉君將針拿在手中,在他們眼前晃了一眼,黑黑的針身讓他們臉色一白。

“這針我下毒了,死倒是死不了,只不過日後還能不能留種可就不好說了。”

兩個男人的臉色頓時就垮了,再仔細感覺一下,差點哭出來。

“大哥,我這都麻了呀。”

“閉嘴。”為首之人呵斥一聲,心裡叫苦,你麻我就不麻了嗎?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啊。

而且他這褲子還溼著呢,這麼冷的天,只覺得恥骨以下的位置是又冷又麻。

不能留種,那還是男人嗎,這哪成啊,家裡還指望著他傳宗接代呀。

童玉君留意著他們的表情變化,往後退了兩步,將自已暴露在集市上。

萬一他們魚死網破呢?

不過顯然童玉君高估了他們,兩人都告饒了。

“解藥我會給你們,但有前提,若是這些日子你們不再犯事,元宵節來這裡取解藥。”

童玉君說著,眼神從幾人身上掃過,有些狠厲。

“可若是我從別人口中知道你們為非作歹,那這解藥你們也別想要了。”

兩人忙不迭的應下,只要還有救,那就行,不就老實幾個月嘛,這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童玉君丟擲一個小瓷瓶,“這是創傷藥,給他用上吧。”

兩人更是不停的道謝,童玉君從巷子離開後躲入了空間。

見童玉君離開,“老大,我們要報復回去嗎?”

為首男人低聲罵道:“報復個屁,你還想不想娶媳婦了,還不把三子背起來。”

童玉君見兩人揹著暈過去的人快步離開,這才從空間裡出來。

童玉君好心情的逛著街,她也不怕被揭穿,一看就是幾個單身漢,二十天的功夫,他們也試不出結果來。

路過一家香燭店,童玉君買了不少的蠟燭,以及線香、紙錢。

過年了,總歸要祭祖的。

在書樓,童玉君買了一紮紅紙,一來呢,可以寫春聯,春聯她可沒買。

二來,可以扎紅燈籠。

南方人嘛,過年哪有不點燈籠的,像童玉君她家的燈籠要從三十亮到元宵節去。

回到天坑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在集上逛了差不多一天,一直到散集才回來。

這會童玉君也顧不上做飯了,煎了一個餈粑,將之前炒好的鹹菜放在裡頭,夾著吃。

再煮一鍋甜酒,這一頓飯也就湊合了,大不了,晚一點再吃宵夜。

後面的幾天還是很忙碌的,主要是大掃除,空間裡有元元在,倒是不怎麼費工夫,主要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