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怎麼解釋為什麼那麼急切想要我們離婚呢?”江酥酥伸手指了指上方。

“原來的軌跡我們已經離婚了。”江酥酥話剛說出口就打斷了。

“我們不會離婚的。”霍洐硯目光透過窗外,堅定地說道。

男人像是害怕什麼,一遍又一遍確認地抓著江酥酥的手問,“酥酥,我們不會離婚的。不會離婚的,對不對?”

江酥酥站起身心疼地擁男人入懷,“阿硯,我們肯定不會離婚的。”

懷裡的男人得到肯定,漸漸地平復下來,口腔裡的舌頭再次滲出血的,鐵鏽味充滿整個口腔,但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樣,眸子沉沉望著前方,並不似語氣中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安穩。

江酥酥沒想到這對霍洐硯來說會有這麼大的打擊。

……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不是說過了嗎?根本就沒有用。”蕭清予目光溫柔地滑過沈言的的臉。

沈言側過臉望向窗外,陽光透過枝頭上的葉子,好似來了一陣微風,葉子輕輕晃動。

蕭清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擰著眉,走到窗臺上把窗簾拉上。

陸雲深正巧從病房外匆匆忙忙地拉開門,“阿言,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好好地走在路上,怎麼會被撞呢?”

陸雲深提著一籃水果,與蕭清予對上,擰著眉,“清予,你怎麼在這?你不應該在家嗎?”

蕭清予抓著窗簾的手顫顫地放下來,“那不是聽到沈言哥哥出了車禍,所以才著急的從家裡出來,趕過來看看。”

陸雲深沒有懷疑把水果籃放下來,發現光線有些暗沉,不解地開口,“怎麼這麼暗啊?”

陸雲深看著緊閉的窗簾,“怎麼把窗簾關上了。”

“我看,沈言哥哥好像要睡了,我擔心陽光刺眼,所以才把窗簾關上。”蕭清予善解人意的說道。

窗簾拉開,沈言側過臉望向窗外,眼睛裡毫無睏意。

陸雲深:“清予,你是不是看錯了,阿言,還沒睡呢!”

蕭清予尷尬地從果籃裡拿出一個蘋果又放過去,拿過一旁的水壺,“可能是我看錯了吧,雲深哥哥,水壺裡沒有水了,你去拿點水吧。”

陸雲深接過水壺,雖然疑惑為什麼蕭清予沒有讓護工去,但他習慣性聽她的話,點點頭就出去了。

確認陸雲深走遠了,蕭清予的眼神像是要挖了沈言的眼睛一樣,修長的指甲狠狠地掐著他的臉,“你是不是非要與我作對?你就不怕……”

“不怕陸雲深知道?你除了這句話還有其他的嗎?”沈言的目光無慾無求,聲音因為許久未進水,有些嘶啞。

“看來你真的不怕呢?怎麼看到江酥酥?覺得沒有希望了?想一死百了?可惜你永遠也死不了,至於陸雲深他可不一樣,這裡可是他最後一世,他要是再失敗,就會永遠的消失。”蕭清予鬆開手,不在意地拿起一橘子剝開,拿出一瓣放進嘴裡。

“是嗎,那也好,這樣就不會再像一個程式一樣,沒有意識,沒有自由了。”

蕭清予一噎,放下橘子,氣憤地站起身指責,“你簡直無可救藥。”

站在門外的陸雲深一字不漏地進了耳朵,他應該不懂的,可為什麼會這麼難過,見蕭清予出來,腳步下意識朝著轉角走去,把身體隱起來。

等蕭清予走到看不見身影,護工拿著水壺看到轉角的陸雲深,“陸先生,水打來了,我先拿進去了。”

陸雲深伸手攔住護工,“不用了,我拿進去就行。”

陸雲深接過水壺,拉開門,“清予,水我拿來了,咦,清予呢?”

他疑惑地問病床上的沈言,本以為沈言不會回答,畢竟從前他只要問有關蕭清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