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處理一下現在現場,打個電話叫陸一鳴過來。”霍洐硯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滴出來的血。

“是,霍總,我這就去辦。”李秘書先把霍洐硯扶到一旁的休息室才離開。

看著聚集在門外伸著脖子往裡面看的秘書們,李秘書臉上帶著嚴厲,“今天的事要是敢說出去半分,霍氏集團將追究到底,還不趕緊回到工位上。”

秘書們不敢再說什麼,一臉驚恐地回到工位上。

陸一鳴接到電話便匆匆忙忙地趕來了,從李秘書電話裡描述,傷到舌頭可是大事。

霍洐硯靠在休息室的床頭上,眼睛緊閉著,額頭上還帶著些許凌亂的碎髮,嘴角上的血凝固了。

看到陸一鳴進來,霍洐硯猛地睜開眼睛,眼眶裡佈滿整個紅血絲,勉強扯出一絲笑,“你來了。”

陸一鳴把醫藥箱放下來,坐在他旁邊,“怎麼把自已搞的這麼狼狽?”

見霍洐硯不欲多說,陸一鳴開啟醫藥箱從裡面拿出手電筒,“既然霍總不願透露,我也不多問了,麻煩霍總張一下嘴吧。”

霍洐硯知道陸一鳴生氣了,這種事不是他不想說,只是說來可笑,他也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身上,想到掙扎時的閃過的畫面,男人眼睛一沉。

陸一鳴已經準備就緒,霍洐硯乖乖地張開嘴。

舌頭上左側帶著一個深深地牙印,現在還在出血,陸一鳴仔細觀察了一下,才放下手電筒。

“傷口不是很深,說話還算利索,我先給你上點藥,但儘量能不說話就別說話。”

聞言,霍洐硯聽話的點點頭,上完藥,陸一鳴還開了點藥才離開。

男人看了眼腕錶的時間,鬆了口氣襯衫上已經染了些許紅血,霍洐硯換了件衣服才出來,李秘書還在辦公室收拾東西。

“跟我出去一趟。”霍洐硯丟下話就走了。

來到地下車庫,車上,李秘書主動把外套交給霍洐硯。

看向李秘書手裡的西裝外套,應該是他剛才甩開秦書的時候,西裝外套也掉落在地上了。

“放在旁邊吧,到時候下車的時候拿出去扔了,去瀾庭”說完,霍洐硯就閉上眼睛。

李秘書回過頭張了張嘴,見一臉疲憊的霍洐硯瞬間閉上了嘴,穩穩地握向方向盤。

李秘書開車很穩,車子整個行駛過程中,車子始終保持著平穩而流暢的行駛狀態,不知不覺就到達目的地了。

李秘書正想轉過頭叫霍洐硯,一回頭他就醒了。

男人輕揉了下眉眼,睜開雙眼,小歇一會,眼眶裡的紅血絲倒是淡了不少。

“霍總,那個是夫人嗎?”

霍洐硯聞言撩起眼簾望向前方,路燈正好照向男人的臉,整張臉暴露在他眼中,心下一緊,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還沒走到江酥酥旁邊,就見到她要抬手抓住男人,想到曾經的自已也是這般站在角落裡默默地看著眼前這對璧人。

霍洐硯簡直不敢想象自已再次失去會怎樣,他絕不允許,男人眼眸森然,雙唇緊抿。

……

秦書被助理拉出來後,整個人都恍然如夢,嘴裡還喃喃自語,“他應該答應我的答應我才是對的。”

助理看到秦書這副樣子簡直快瘋了,在一旁勸說道,“秦總,別管什麼答不答應了,時間不早了,婚禮要開始了。”

助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示意兩個保鏢把她弄回去。

秦書一直到梳妝打扮完才醒悟過來霍洐硯不會答應她了,看著鏡子裡穿著婚紗的她。

秦書像是被刺激到了,用手將梳妝檯上的東西掃落下來。

房間裡噼裡啪啦的,助理擔心地闖進來,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猶豫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