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和沈雲知有過沖突的古桁。

古桁當初在被沈雲知挑撥離間之後,與顧錦川的關係有了些許的變化,但是沒持續多久,他便又成了顧錦川的忠實小弟。

也忘記了當初的教訓,背地裡又編排起了沈雲知。

“要我說,那沈雲知就是不要臉,一個女人整日追在齊王身邊跑,真是不知羞!”

“還連累我們齊王殿下的名聲。”

古桁很是不忿,在他眼裡,齊王乃是皇室中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但是沈雲知就像是一團汙穢之物,總是試圖沾染齊王殿下。

再加上上次的舊恨,他如今是越發的不待見沈雲知了。

“誒,你們聽說沒,那沈雲知竟然跑到鄉下的莊子上閹割小豬!”

又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隨即帳篷裡為之一靜,緊接著便是轟鳴般的笑聲。

“哈哈哈,真的假的?”

“你該不會是弄錯了吧?她好歹是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對啊,雖然她平時看著就不太靠譜,但也不至於這麼離譜啊!”

“我就說那沈雲知是個不知羞恥的貨色吧,竟然這種缺德事都做得出來!”

顧錦川一直沒有參與大家的討論,他永遠都是這樣,不阻止、也不主動,任由其他人踐踏沈雲知。

只是當聽到劁豬一事,他的表情終於變了變。

滿臉的詫異。

原來這些日子沒有來追他,就是劁豬去了?

“此事千真萬確,我家小廝就是大王村的人,前幾日回去省親聽到了這件事,確定之後才回來告訴我的!”

說話那人連忙證明自己沒有胡亂說話。

“天吶,這沈雲知膽子也太大了吧!”

“她是瘋了嗎?這要是傳出去,她還嫁不嫁人了?”

“我看肯定是瘋了!”

“難不成是被殿下拒絕了,然後因愛生恨,所以”

“嘶!”

眾人齊齊的盯向顧錦川的某個部位。

該不會是想割掉齊王吧?

顧錦川被眾人看得身下一緊,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隨即臉色一黑。

就在大家都安靜如雞的時候,沈雲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一群男人,實在是八卦至極。

背地裡說人壞話,實乃小人行徑。

她從帳篷門口探出一個腦袋:“你們說完沒有?”

“一群大男人嘰嘰歪歪,惡不噁心?”

“有什麼話當著我面說!”

她一說話,頓時將幾人嚇一跳。

畢竟背後說人,卻被正主聽見了,不免有些心虛。

大家尷尬的不知如何開口,只有古桁那個棒槌梗著脖子:“說的就是你,怎麼著?”

“誰讓你不要臉,淨幹些”

古桁還沒說完,沈雲知的眼神就瞟向了他的雙腿。

“!!!!”

古桁瞬間就像被掐住了脖子,唰的一下夾緊了雙腿,臉色都白了一下。

沈雲知是個瘋子,萬一真的要閹了他咋辦?

周圍的幾人見他如此動作,莫名也覺得有些害怕,默默的夾緊了雙腿。

只有顧錦川一臉淡然的看著沈雲知。

一段時日不見,沈雲知看著竟比以往好看了很多,裝扮簡單卻不失清雅,眉眼間也沒有那讓人厭煩的仰慕之色。

他眉頭微蹙。

沈雲知是真的變了,以前每次見到他眼裡都是崇拜、愛慕,現在卻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覺得不太舒服。

這種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