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川心裡不太舒服,但還是忽略了這異樣的感覺。

“前幾日在茶樓一切都是誤會,今日上門是來找你道歉的。”

顧錦川雖然解釋著,但整個人都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好似這一切都是沈雲知求來的施捨。

沈雲知氣笑了。

大早上的遇到一個傻逼。

“沈小姐,那天我沒有要打你的意思,你誤會了!”

古桁適時的接過了話頭。

要道歉的人是他,可不是齊王。

不過他心裡也冤枉得很,當時他痛得氣血上頭,揮起手走向沈雲知,但並沒有真的要打她。

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哪裡會動手對付一個弱女子。

“那日確實是痛得厲害,所以才讓沈小姐誤會了。”

“讓沈小姐你受了驚嚇,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這是我帶來的賠禮,希望沈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背過的稿子脫口而出,古桁甚至都不願意看沈雲知一眼,微低著頭。

他的額角已經包紮起來了,大夫說不會留疤,可就是會換一層皮。

這幾日都還隱隱作痛。

所以他心裡面怎麼沒有怒氣?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卻因為齊王一句話不得不來道歉。

“唉,可別這樣說。”

沈雲知一副慚愧的模樣。

“此事本來就是我不對,不小心燙到你了,正準備讓人上門給你道歉呢,你怎麼就先來我家了?”

“你什麼都沒做錯,為何要來道歉?”

“別人聽信了流言,也知道你是被燙傷在前,根本不會指責你的。”

【哼,不挑撥離間,都對不起你這頭上的包!】

“你啊!唉!”

沈雲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齊王。

古桁瞬間就明白了她在說什麼。

他的臉色有些不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王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沈小姐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

齊王自然也聽明白了沈雲知的意思。

他不禁心中疑惑,沈雲知這樣的蠢貨怎麼可能說得出這樣的一番話?

難道是沈鈞在背後教的?

難怪對方對他們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原來是早就想著對付他了。

“而且這傳言不是沈小姐放出去的,又怎麼會鬧得沸沸揚揚?”

古桁果然又看向了沈雲知。

【沒腦子的傢伙,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

“本小姐從來就不善解人意,只知道睚眥必報是什麼意思。”

“我不過是被齊王傷了心,所以才吵嚷著再也不喜歡你了,可沒點明是誰要打我。”

“說來也奇怪,就這麼一點小事兒,最後竟然鬧得人盡皆知,該不會是齊王你得罪了誰吧?”

本來這其中也有其他人的手筆,所以她是毫無心理負擔。

此話一出,齊王和古桁的臉色均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