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國虎又拿起了一旁的酒瓶子。

“而酒是糧食的精華,五穀雜糧生長的時候會照射大量的陽光,所以酒的陽氣是很強的,這也是為何白酒會辛辣的原因,我想這個女屍就是先吃了米蠱之後又喝了酒才會被米蠱吃光了內臟。”

童國虎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懂了,所以我們現在只要找到給她吃米蠱的人就行了!”

柳東昇恍然大悟,對著童國虎一陣的道謝。

“嗯,理論上是這樣的,我對刑偵不在行,也就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了,不過我建議你們不要把女屍身上的符文擦掉,也不要動我貼在窗戶上的符。”

童國虎叮嚀道。

“嗯你放心吧,我們明天就把屍體燒了,之前我就和毅城遇到過一次屍體復活,簡直令人後怕。”

“其實屍體也不用急著燒,可能還會發現一些別的線索,但是總之不要動身上和窗戶上的符就行了。”

“嗯放心吧,我們會處理的。”

之後童國虎和張毅城便乘坐小朱的警車回了家,而柳東昇他們則去調查死者的社會脈絡與遇害當天的經歷。

經過調查,死者名叫許小翠,老家是四川綿陽的,六年前18歲來到天津打工,明面上是某酒吧的禮儀小姐,不過暗地裡卻做著皮肉生意。

據許小翠的同事講許小翠已經有快一個星期沒上班了,一起的女同事都以為她攢夠了錢回老家去了,但看了死者的照片後一個個都嚇得面如土色。

一個和許小翠比較友好地女招待說,小翠失蹤的前一天曾告訴自己,其曾遇到過一個奇怪的嫖客。

那個嫖客是一個塌鼻子的老頭,戴了個線帽,給了許小翠200塊,也沒辦事只問了小翠的生日就走了。

之後許小翠又被這個奇怪的嫖客跟蹤,嚇得她躲進了一家麥當勞才甩掉了那個老頭子。

而外圍的警察調查得知,許小翠失蹤前,最後一個接觸的是一個叫蔣邵斌的中年男人。

警方遂認為其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對蔣邵斌實施了抓捕。

警察到蔣邵斌家的時候,他正在睡覺,對警察的到來感到莫名其妙。

“哎刑警大哥,我沒犯嘛法呀,為啥抓我呀!”

蔣邵斌戴著銀手鐲坐在警車的後排,一個勁的喊冤。

“少廢話啊,你現在已經涉嫌故意殺人了,現在需要帶你回局裡調查。”

前排的柳東昇開著車,頭也不回的說道。

“大哥,我睡覺睡得好好的啥時候故意殺人了....”

“沒殺人?想想你六天前都幹過啥!老實待著,再放一個屁我直接送你上刑場你信不信!”

一小時後,分局審訊室。

面對著面前的柳東昇和二嘎,蔣邵斌一個勁的喊冤。

“警察大哥呀,你看我這德行的像是有種殺人的主嗎?”

審訊室裡的蔣邵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跟死了親爹一樣,這人不到五十的年紀,中等身高,雖說長得比較猥瑣但卻真不像是能狠下心來殺人的。

”還不承認,老實交代,六天前你都幹嘛了!“

二嘎一拍桌子,厲聲問道。

”六天前,我想想啊....“

蔣邵斌低頭想了想,忽然臉上有點變顏變色的。

“說!都幹嘛了!”

“六天前我確實犯了點錯誤....但是那也跟殺人扯不上關係呀。”

蔣邵斌支支吾吾的說。

“我看你是不老實,要不要我教你點規矩呀?”

二嘎擼起了袖子舉起了拳頭。

“警察大哥我說我說。”

從蔣邵斌口中得知,原來呀,他是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