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廖七便派阿光請張國忠和老劉頭過去。
張國忠和老劉頭此時正在下象棋,老劉頭可能是昨天沒睡好,被張國忠殺的只剩下倆馬正死撐著不投降呢。
阿光這一來可幫老劉頭解了圍,一把就把棋子給推一起了,拉起張國忠就往外走。
“國忠啊,你說廖爺找咱們啥事?”
“大概是秦先生回來了吧。”
“嗯,差不離。”
來到客廳,正座上坐著廖七,沙發上坐著的果然就是出去調查的秦戈。
“秦先生,調查的怎麼樣了?”
張國忠跟七叔打了個招呼坐在了秦戈的對面。
“哈哈,張掌教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
秦戈笑著說。
“嗨,少廢話,趕緊說,都查到啥了?那個算卦的是誰?”
老劉頭一屁股坐在了張國忠的旁邊,揉了揉鼻子。
“這個人嘛,你和劉先生還聽說過。”
秦戈掏出了張國忠的那張照片,放回到了茶几上。
“咋?這是你爹?嘿你還別說,這鼻子還真有點像你。”
老劉頭故作震驚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裝模做樣的跟秦戈對照了起來。
“劉先生,開玩笑也要注意限度!”
秦戈顯然有點慍怒。
“阿戈,別賣關子了,有話請直說吧。”
正坐上的七叔發話了,秦戈笑了笑從揹包裡拿出了幾張老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並且已經發黃,看起來年頭不近。
秦戈先指了指頭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三個人,一老兩少,照片的背面有一行鋼筆字,寫的是乙亥年正一觀師徒留念。
老的那個看起來有個六七十歲的樣子,兩個年輕點的也有個二十來歲的樣子,都是一副道士的打扮,頭上戴著莊子巾。
“二位,這三個人你們認識嗎?”
秦戈笑眯眯的看著張國忠和老劉頭,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
“乙亥年正一觀師徒留念....”
老劉頭戴上了老花鏡,讀著照片背後的一行小字。
“看這個照片的成色肯定不是95年,那這張照片應該是35年拍的,正一觀,難不成照片上的這個人是袁紹一?”
老劉頭還真沒見過用子午陣之前的袁紹一,此刻也只能根據地點和年份推測了。
“哈哈哈,劉先生果然好見識,那你猜他身邊的兩個年輕人是誰?”
秦戈笑了起來,看那表情彷彿是在嘲諷老劉頭。
“我他娘哪知道他身邊倆人具體是誰,既然是師徒留念肯定是他八個徒弟裡的倆。”
老劉頭咧了一眼秦戈。
張國忠把桌子上的老照片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會,總感覺右邊的一個人看起來有些熟悉,仔細一回意,貌似和自己手中照片上的算命老頭有些相像。
“這是.....那個算卦的?他是袁紹一的徒弟!”
張國忠指了指右邊的那個年輕人,問面前的秦戈。
“哈哈,不錯,正是那個算命的老頭,此人名叫宋春江,張掌教聽起來熟悉嗎?”
“啊!宋春江!就是雲南藏寶洞裡捲走寶藏的那個?”
“不錯不錯,而袁紹一左手邊的那個就是苗至古。”
“哎不對呀,他是袁紹一的徒弟咋會降術的?”
老劉頭這會又湊過來了,抓起照片看了起來。
“劉先生彆著急嘛,你再看下一張。”
秦戈抽出了第二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照片看起來比袁紹一那張殘破,拍照的水平也要低一些。
照片上同樣是三個人,中間是一個面容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