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她猛地跪下,開始不顧場合的哭了起來。

謝序臨準備伸手去牽魚幼音,魚幼音卻側過身,“去洗手,本郡主的人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觸碰的?”

魚幼音的語氣不像是生氣,倒像是在撒嬌?

剛對謝序臨有了一絲好感,現在全敗光了。

曲文若不是親眼所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謝序臨會對一個女人這麼溫柔遷就。

蒼靈見她還不肯走,直接退出房門將房門合上,“姑娘還不肯走?未出閣的姑娘居然厚著臉皮跑來鬧洞房?”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少出現在郡主面前髒了她的眼。”白商最崇拜的就是自家郡主,在她心裡郡主就是九天翱翔的鳳。

曲文不甘受辱,卻又對這些婢女的嘲諷無能為力,她識趣的離開了天璃院。

謝序臨洗完手回來,魚幼音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小小的身體被被褥包裹,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本王洗完了,可以睡了?”謝序臨真該死啊!居然還要徵求她的意見。

魚幼音道,“不要熄燈,上來以後不要亂動。”

不熄燈?

謝序臨偏不,這般鋪張浪費豈不是讓人詬病?

突然,魚幼音眼前一黑。

她像只受了驚的小鹿騰的一下彈起來,“我說了不要熄燈。”

“怕黑?”

床榻一沉,謝序臨上床躺在了她旁邊。

魚幼音攥著身上的被褥,“蒼靈,進來把燈點上。”

外面沒有一絲動靜。

她著急的摸黑準備下床,一不小心踩到了謝序臨的腿,直接摔倒在謝序臨的身上。

一隻手按在了他受傷的胸口,“嗯?怎麼黏糊糊的?”

謝序臨伸手抓住她亂摸的手,“你想謀殺親夫?”謝序臨忍了一天,低啞的聲音終於帶著一絲痛苦。

“蒼靈,九夏。”

魚幼音提高聲音又喊了幾聲。

蒼靈終於推開門,點上了燈。

魚幼音迅速下床,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你受傷了?”

她一臉震驚,蒼靈卻不慌不忙的開始翻出藥箱。

魚幼音跑到內室洗了幾遍自己的手,“把藥放下,我來。”

自己夫君的身體他還沒見過,怎麼能便宜別人。

蒼靈含笑退出了房間。

魚幼音突然心生一計。

她拿出鋪在床上的白喜帕,沾了一點謝序臨的血,“本郡主發現你人還是不錯的,若你能什麼都聽我的,我也能與你好好過日子,你沒意見吧?”

她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沾血的帕子,徵求著他的意見。

謝序臨怎會不明白她說的事,“要是不呢?”

他寡了二十七年,終於成親了憑什麼要忍著不動她。

“若你要是強迫本郡主,那我們只能做一對怨偶。”魚幼音也不想著給他上藥了,將沾血的帕子扔到地上,自己直接鑽進了被窩。

謝序臨光是受她這一天脾氣就夠了,要是一輩子都這樣倒不如殺了他。

“行,就依你所言,若本王有需求,你也不得推脫。”

謝序臨讓了步,從現在每天都要面對這麼一個美若天仙的小祖宗,總有一天會忍不住想要做點什麼。

魚幼音還是不樂意,“本郡主還要觀察你一個月,若你這一個月讓本郡主覺得你人值得託付再說。”

哪有這樣的夫妻?

謝序臨低著頭自己上藥。

“上了藥也要去洗手,換一件衣服。”

魚幼音交代完閉著眼睛不去想其他的事了。

謝序臨上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