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頭,州牧府內人聲鼎沸,冀州城內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應邀出席,當然,主角只有兩位,一位是在洛陽手握權勢的張恭,另一位是新上任護烏恆校尉的我,雖讓漢代的酒,酒精度很低,可是經不住那麼多人,正當我忙於應付時,我見王芬向我招手,我急忙趕過去,王芬道:“景峰,張恭大人不勝酒力,你送他回房休息吧~!”“是”

扶著張恭回到房間,正打算喚來侍女,“東平侯,張公讓我給你帶幾句話~!”張恭突然說道;

我吃驚的回身,只見張恭哪還有半分醉態,原來剛才是裝的;

“大人請講~!”我行禮說道;

“日後洛陽有事,還望東平侯能看在今日之恩情出手相助~!”張恭嚴肅的說道;

原來那張讓在洛陽也不是很安全,知道很多人都對他恨之入骨,所以急著在外面安插自己的勢力,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可是不知道到時候有幾個能對他感恩戴德的出手相救,心裡想著,嘴上卻說道:“大人放心,我視張公如再生之父母,日後洛陽有事,必親率兵馬,救張公於危難~!”;

“呵呵,看來張公沒有看錯人,好好幹,日後這冀州牧之位必是你的~!”張恭道;

“謝大人,在下略備一點薄利,已經吩咐下人一會送到您房間,還望大人笑納~!”我說道;

“東平侯,你太客氣了”張恭笑著說道。

深夜,州牧府內某房間,“儁乂,聖旨已經傳到,我估計這劉珂不日應該就要上任了,我在州牧大人面前舉薦你前去,可不要忘了你的任務,若這劉珂有異心。。”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說話之人一副文人打扮,留著羊角胡,眼睛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沮授~!

“大人放心,若這劉珂有異心,我定第一個取他首級~!”張頜說道;

“州牧還是太仁慈啊,這劉珂可不簡單,養虎為患,養虎為患啊”沮授感嘆道。

翌日,高邑城外;

“州牧大人,東平侯,就送到這吧~!”張恭說道;

“本打算留大人小住幾日,但知大人公務在身,不便久留,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我客氣的說道;

“東平侯說的哪裡話,都是給皇上辦事,應該的,日後到洛陽,定要通知我,我好略盡地主之誼~!”張恭說道;

“在下必定嘮叨大人”我說道;

“好了,時候不早了,啟程~!”張恭喊道;

望著張恭一行人漸行漸遠,王芬的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哼,禍國殃民之人,矇蔽聖上,日後定誅此人,景峰,以後少跟他們這些宦官有來往~!”王芬對我說道;

“叔父,侄兒記下了~!”我低頭說道;

“叔父,既然聖旨已經傳到,我想回趟家中稍作安排,便去上任~!”我對王芬說道;

“嗯,難得你有盡職盡責之心,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傳信於我~!”王芬說道;

“侄兒定不負叔父所託~!”我拱手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