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
為什麼!為什麼...?”
陳默痛苦的回憶父親與母親的相處方式。
砰!是摔酒瓶的聲音,這是陳默最熟悉的聲音。陳爸爸常年酗酒,每次陳爸爸不開心或者是喝多了的時候,他都會毆打陳媽媽。
“你今天為啥要穿短裙,這樣顯得你很漂亮是嗎?啊!?”陳爸爸揪著陳媽媽的頭髮質問著。他將喝完的酒瓶摔碎一地。
陳媽媽名叫齊佴。年少時的陳媽媽長得很標緻。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齒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是那種不帶攻擊性的美,細長的長髮,她最疼惜的就是她的那頭秀髮。
與明豔的美人不同,陳媽媽身上有種鄰家女孩的親切感。
陳媽媽家是書香門第,身上散發著不同於常人的氣質。
可如今,陳媽媽最不喜歡的便是她那頭秀髮,自從她嫁入陳井科他家,從陳井科第一次出手打她開始,
陳井科每次都會扯著她的秀髮,用手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的問:“你是不是又想勾引其他人,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頭皮被拽疼的拉扯感,她陌生的看著眼前這位男子,這與她之前看過的他完全不同,
為何?他變化的如此之大,之前的他明明很溫柔,是那樣明媚的大男孩,而如今這個掐著她手腕,冰冷質問她的人到底是誰?
現在的他是那樣脆弱,沒有安全感。甚至是一種變態的愛。這與齊佴印象中的少年不同。一切都變了。
齊佴眼眶通紅,
她含淚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卑微輕聲解釋說到:“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相信我一點?陳井科。”
“齊佴,你知道的,我愛你,我愛你,你太美了,你美的讓周圍男性都有可能愛上你,
你只可以是我的,齊佴,你只可以是我的。”
陳井科焦急的想要從齊佴口中聽到答案,他太愛齊佴了,可陳井科並沒有學會如何去愛你一個人。
他固執的認為只要一個人留在他身邊,那她就不會離開自己。
齊佴沒有回答,此時的她太害怕了,她不知道下一秒陳井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她嘴唇顫抖輕聲說道:“陳井科,你能不能,今天放過我,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參加例會。
要求正裝出席,我不想被別人看到我身上有傷痕。
陳井科,你可不可以今天放過我?”
齊佴祈求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帶淚,手指冰涼,齊佴很害怕。
陳井科握住齊佴的手慢慢鬆下來,他耐心的安撫著齊佴的情緒,並耐心說道:“對不起,小耳朵。
我今天情緒又失控了吧。”
她撫摸著齊佴的頭髮,安撫著她。
此刻的陳井科似乎恢復了正常,齊佴將頭貼近陳井科的肩部,她想倚靠在他的肩上。
就在一切都恢復正常時,陳井科猛地推開齊佴,用雙手按住齊佴的肩膀,陳井科強吻了過去,
儘管齊佴口中一直說著“不要...陳井科..不要..”
但還是沒能使陳井科停下來,陳井科太缺乏安全感了,他需要齊佴真真切切的愛,他需要透過行動證明齊佴在他身旁。
齊佴喘著粗氣,她急促的呼吸著,陳井科吻的太急促了,一點沒給她喘氣的機會。
齊佴懇求著,希望他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陳井科就是這樣。
自從陳井科得知在他們都已經結完婚的前提下,還是有人愛慕著小耳朵,他就變得如此的固執,瘋狂。
現在的他已經聽不進任何告誡,
他只想現在,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