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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喝醉了。”易傑緊緊摟著她不讓她動。

遲江晚見掙脫不開,便一口咬在了易傑胳膊上。

易傑鬆開手,疼的直叫,要不是陳錯和隨以甜拉著估計易傑胳膊要廢。

“遲江晚你屬狗的啊!”易傑看著胳膊上一排整齊的牙印,差點哭出來。

遲江晚左搖右晃地痴笑了笑,沒說話。

幾人都在看易傑的胳膊,一個沒注意遲江晚便跑開了。

等隨以甜和陳錯反應過來時,遲江晚已經趴在了一人懷裡,

是沈嬅......

遲江晚臉上泛著紅光,昂頭雙眼迷離地看著沈嬅,“好香啊……”

她說完咂了咂嘴,將臉直接埋在了沈嬅的脖頸處。

沈嬅整個人一僵,不敢動彈。

“遲江晚你不回家了?!”易傑捂著被咬的胳膊,皺著眉上前大聲詢問。

遲江晚沒應,閉著眼依舊靠在沈嬅懷裡。

沈嬅見狀,說:“讓她去我家吧,我家沒人,也離得近,你們從這兒打車回去也得將近一個小時,她保不齊是要吐車裡。”

易傑覺得有些道理,看了眼陳錯他們,獨自做了決定,“行,那麻煩你了,沈嬅。”

“不麻煩。”沈嬅笑了笑。

遲江晚被沈嬅帶走後,隨以甜便跟著陳錯和易傑站在門口等車。

大壽星許垚讓這會兒剛應付完那些同學從KTV出來,他見隨以甜還沒走,便上前詢問狀況,“你們不是一早就出來了嗎?怎麼還沒走?”

“剛遇到沈嬅了,就跟她聊了兩句,這才剛打上車。”隨以甜回答。

許垚讓點點頭,“成,那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發微信。”

“好。”

易傑摸著下巴,看不遠處正聊天的兩人,一臉等待吃瓜的模樣,“他們倆什麼情況啊?不會談了吧?”

陳錯睨了一眼沒接話,伸手一個巴掌拍在了易傑腦門上,“車來了。”

易傑被打地有些懵,摸了摸生疼的腦袋,剛想罵人,便見陳錯上了計程車。

他也顧不得罵,連忙去叫隨以甜:“隨以甜車到了!”

“哎來了!”

……

週一返校升旗。

同學們怨氣滿滿地站在操場上,聽著一米五國旗下的發言,死板的稿子長而催眠,隨以甜差點在操場上睡著。

升旗儀式結束,林鰈和隨以甜兩人沒精打采地往操場外走。

林鰈用手遮著太陽,皺眉吐槽:“上個死學真夠鬧心的!這演講每週都講就算了!我就想問這幾個老師是怎麼做到一講就講半個多小時的!”

隨以甜臉被曬的通紅,她伸手扇了扇風,笑著補充了句:“而且個個都還很催眠。”

林鰈笑著剛想接,便被人從背後給了一個大腦瓜。

她捂著腦袋暗罵一聲,一轉頭髮現是李翼。

“走啊,請你倆吃雪糕去?”李翼呲著大牙樂呵呵的。

“怎麼,你發財了?這麼大方?”林鰈調侃道。

李翼無語:“我已經說了第n遍了,你翼哥我就沒摳過!”

“成,你說的都對。”林鰈敷衍的說。

看著一旁拌嘴的兩個小學生,隨以甜已是覺得稀疏平常,他倆哪天要不拌嘴才是最奇怪的事兒了。

兩人鬧了一會兒,李翼又說:“你倆還吃不吃雪糕,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吃,當然吃。”李翼鐵公雞拔毛難得遇上,林鰈已是要去。

反倒隨以甜沒這個機會了,那天聚會回到家,她的例假就提前來了,這幾天還正巧痛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