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紫鳶這妞跑起來真是快的嚇人,他這一出門就看不見了人影。

一路打聽一路找,才找到了她的閨房。

看著大門只是虛掩著,他也沒敲門。直接推開門直接走了進來。

其實這也不怪劉紫鳶,她們這裡都是女人。除了獨自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哪個關門呀!

“小桃快幫我把這破衣服給脫了。”武懷仁剛踏入屋門就聽到劉紫鳶的話。

入眼是一片雪白而修長的美背,那溫柔而蜿蜒的曲線,讓武懷仁忍不住的雙眼放光。

只是那肩頭一道深深的刀疤,將一切的美好都給打碎了。

“快過來呀!都是你這臭丫頭出的餿主意,說他看見我穿這個一定會被我迷的神魂顛倒。結果呢?神魂顛倒沒看到,就看見自己出笑話了。”劉紫鳶喋喋不休的指責著。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防範意識差,她的那些兵卒記錄嚴明,不通報是不會進她房間的。

能這麼直接推門進來的,只有貼身伺候的小桃,就連阿紅都是要先敲門的。

“小桃你快點,我這件衣服好像打結了。這是什麼鬼衣服呀!”劉紫鳶焦急的說道。

武懷仁就這樣看著她在那裡忙活,越忙越亂,整個人都快團成一團了。

“你怎麼回事呀!”氣急的劉紫鳶羞惱的轉頭。

可對上的卻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和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步伐。

武懷仁拉拉那衣服上的死結,“怎麼?我們乾淨利落的大將軍也有搞不定的事情呀!”

一邊拉著衣服,武懷仁那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睛一邊尋找著凌亂布料裡誘人的春光。

劉紫鳶慌忙的抱緊自己的衣服,“你進來幹什麼?快給我出去!”

“你這口口聲聲的叫我夫君,那你說我進來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一些……男人都喜歡乾的事情了。”武懷仁說著那邪惡的手掌已經攬在了劉紫鳶那堪堪一握的蜂腰上。

劉紫鳶身子忍不住一個顫慄,那紅霞已經飛到了耳朵後面。

“夫君,我求你了,別……別這樣好嗎?這大白天的要死讓人發現了,多難為情呀!”那迷離的眸子裡滿是春色,可還是擔憂的看著敞開的大門。

武懷仁也跟著看向了門的方向,他想去關門,可又擔心這煮熟的鴨子要是飛了。

“沒事的,你這裡都是女孩子,你擔心什麼呀?”武懷仁安慰道。

劉紫鳶堅定的搖搖頭,“我的軍中紀律嚴明,我不讓她們有這種行為,我怎麼可以知法犯法。”

武懷仁認同的點點頭,“你說的好有道理。”

“是吧。”

“那一會兒,你從床上爬起來,就把這條軍紀改了就好了。”武懷仁說著一把將這丫頭抱了起來。

別看這隻有幾天的時間,他也沒有修煉過,可他強大的神魂,還是將這具身體強化了不少,至少抱起劉紫鳶是毫無問題的。

“冤家呀!門還沒有關上呢?”劉紫鳶說著粉拳捶在了武懷仁的胸口。

這春宵一刻的關鍵時候,他怎麼可能把人放下來。

就在萬分焦急的時候,他想起在金庸老爺子的書裡,有個什麼《五羅輕煙掌》,關門吹蠟最是一絕,不知道這妮子有沒有類似的功夫?

“你可是武道中人,關個門都沒有辦法,是不是讓人笑掉大牙?”說著武懷仁在劉紫鳶腋下的手已經開始往裡衣裡探索了。

看著丫頭還是閉眼不肯就範的樣子,武懷仁只能給她加一把火了。

“既然你不想關門,那咱們就表演給你計程車兵好好看看。”

那胸口的灼熱已經讓劉紫鳶癱軟無力,這二十多年來從沒接觸過男人的乾柴烈火,一點火星子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