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小時後,慘叫聲戛然而止。

不是因為砍完了,而是羅玲拿蕭華珈的觸手堵上了他的嘴。

此時的蕭華珈,正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似乎已經疼麻了。

他的身體恢復正常。而血淋淋的觸手早已堆滿了房間。

“行了,別趴著了,你傷口都癒合了還疼個屁啊。”

羅玲又拿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手帕擦著沾滿血的雙刃。

話說這就是美少女的四次元口袋嗎?

“刀都給我弄髒了。”

蕭華珈沒有說話。

“走了,去看你從外面撿回來的男人。”

蕭華珈漲紅了臉,依舊沒有說話。

“怎麼不出聲?變啞巴了嗎?”

羅玲已經開啟了門。

蕭華珈伸出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那條粗壯的觸手依舊堵在他嘴裡。

咳咳…

“哦……忘了給你拔出來了。”

羅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走上前去“ber”的一聲拔出了那截觸手。

“咳咳,咳…he-tui~”

蕭華珈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咳到地上的黏液。

“都是你的,有什麼可嫌棄的?”

蕭華珈扭頭看了一眼滿臉不屑的羅玲,把牙咬的吱吱作響。

“你願意含著自己的答辯嗎?”

羅玲轉過身,不再搭理蕭華珈。

很明顯,蕭華珈把她懟無語了。

……

“這誰啊?”

蕭華珈看著面前這個哭哭啼啼,毫無陽剛之氣的人,翻遍記憶也找不到對應的名字。

“你那個從外面撿回來的男人。”

王青玄不慌不忙地喝著茶,面不改色地開口道。

“這貨怎麼變娘炮了?”

蕭華珈滿臉嫌棄,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而坐在地上的樂噙著淚水,咬著嘴唇,眼裡有說不出來的委屈,和那個能硬剛王青玄的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他經歷了什麼?”

蕭華珈挪到王青玄旁邊,眼神裡依舊充滿嫌棄。

他無法接受娘炮的存在,就比如某個鼻屎齁鹹。

“年輕人太暴躁不好,我只是教育了一下他,然後…就成這樣了。”

蕭華珈聽後,幾步來到樂面前,俯下身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要堅強,不要因為一點小小的挫折就失去信心。”

“就像我一樣,即使被砍斷不可描述的部位也不會就此崩潰,而是站起身勇於面對。”

“要對生活充滿希望,不能動不動就失去了男人的尊嚴,堅強一點,騷年!”

樂被他這套說的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明白。

蕭華珈衝王青玄得意地笑了笑。

王青玄沒有任何動作,“你什麼被砍了?”

“這是重點嗎?!”

蕭華珈又瞟了一眼樂,“話說你怎麼教育他的?”

王青玄翹起嘴角,伸出手指,在大腿內側比劃了一下。

蕭華珈看到後,襠部一緊,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這就是你說的“教育”?

“這分明是行刑呢吧啊喂!”

王青玄眯了眯眼,咧嘴一笑,“反正他又不是人,還能長回來。”

蕭華珈一陣惡寒,你是魔鬼吧!

“整個出生大陸就你最出生。”

想了想,蕭華珈又說道:

“你異能副作用這麼大嗎?”

王青玄給了他一個奇怪的眼神,“‘回春’回的不僅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