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夢。
然而身體的疼痛和記憶中的片段告訴他，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李文軒醫生站在床邊，正用關切的目光注視著他。
看到葉凡醒來，李文軒醫生輕聲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了？你怎麼又變成這樣子了？”
葉凡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
他嘗試著動了動身體，卻發現每一處都傳來鑽心的疼痛。
他苦澀地笑了笑，用不確定的語氣回答道：“也許是我活該吧。”
李文軒醫生皺了皺眉頭，他聽陸振明提及過，葉凡和章凌霄之間複雜的糾葛。
他輕輕地拍了拍葉凡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葉凡一個人，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目光有些呆滯。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葉凡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小凡凡，你想姐姐沒有啊？”電話那頭傳來林菀兒熟悉而俏皮的聲音。
葉凡聽到這個聲音，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林姐姐，你沒事吧？我聽說你的腿被打斷了……”
林菀兒在電話中笑著說：“沒事兒，一條腿50個億，值了。不過小凡凡，你有點不地道啊，出賣我。”
葉凡的臉瞬間紅了，他扭捏著說：“林姐姐，我當時也是沒辦法。我……”
林菀兒嘆了口氣說：“算啦，要是換做你，估計命都沒了。還好是我。”
葉凡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說：“謝謝你，林姐姐。”
林菀兒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扳倒章凌霄的計劃怎麼樣了？找到啥證據沒有？”
葉凡猶豫了一下，說：“沒有。”他心想，自己真的要扳倒章凌霄麼？他打下這份家業也不容易。
而且章凌霄報復自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要是父親是真的兇手，那自己被報復也算是活該，如果父親不是兇手，那自己跟章凌霄，就是誤會，自己好像沒理由報復章凌霄了。
林菀兒一直追問，葉凡不得已，說出“老莊”、“城南專案”這幾個含糊不清的詞。
他雖然不確定這些線索是否有用，但目前只能提供這些資訊給林菀兒。
林菀兒聽後說：“這是個線索，我去查檢視。”
結束通話電話後，葉凡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