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浩然看著攝像頭捕捉到的蜘蛛下毒的畫面,感到一陣無力,想哭。

他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要不是害怕自己被警察拉去切片,我都想報警了。我這個腦子,完全推理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我小時候被綁架,綁匪問我家裡要贖金,也沒見過這種高科技…”

系統聽後,安慰道:“沒事,想要殺你的人,總不會看著你活蹦亂跳很久的。你現在的任務是先保護好自己,然後再找出真相。”

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樓浩然拿起那杯亂七八糟的液體,一飲而盡。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不讓任何人看出他內心的恐懼和不適。然而,液體剛入喉,他就感到一陣噁心和不適。他緊緊地閉上眼睛,努力忍受著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拍攝結束後,樓浩然立刻衝向洗手間。他吐了個七葷八素,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掏空了。他用水沖洗著自己的嘴巴和臉,試圖去除那股難聞的味道。

拍攝結束後,樓浩然以為這就結束了,結果陸導演又準備拍把他吊在閣樓上暴曬的場景。而且為了拍攝真實,陸導演準備把樓浩然吊在上面曬半個小時再開始拍攝。

樓浩然聽後,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系統,你看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妖孽了?她這是要把我折磨死啊!”

“宿主,你趕緊收了這個女人吧,她太妖孽了。我看你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她折磨死了。”

樓浩然聽後,搖了搖頭:“收了她?不分白天黑夜被她折磨麼?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宿主,另外兩個女主這幾天怎麼沒來?”

“趙影后還是看見什麼食物都吐,還在接受治療。至於江晨熙,她說她有個線索,要查一查。”

系統聽後,嘆了口氣:“哎,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就剩一個女人了,你為什麼還是這麼的慘?”

樓浩然被道具組的人小心翼翼地吊在了閣樓上,他的身體被粗壯的繩子緊緊束縛著,整個人懸掛在半空中。

冬日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如果是平常時候,他或許能享受這難得的暖陽,但此刻的他卻只能感受到無盡的束縛和寒冷。

陸導演站在閣樓下,滿意地看著被吊起來的樓浩然,然後招呼劇組的人去吃飯了。

樓浩然被吊在十幾米的高空,寒風凜冽,吹得他衣袂飄飄。他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身體在風中搖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宿主,你恐高麼?”

“我不恐高,但是拍這部電影,太要命了。”

“小金人你不想要了?”

樓浩然苦笑了一聲:“跟命比起來,小金人算個屁。”

“陸導演這人雖然不地道,但是她帶你入戲這本事,真的是很厲害。你剛才那場戲,演的很真實。”

“真實?那是真毒藥,我能演的不真實麼?”

“你問我恐不恐高,是什麼意思?”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繩子被人做了手腳,我們可能馬上就要下去了。”

“下去?什麼意思?”樓浩然話音未落,就感到胳膊上傳來一陣尖銳的斷裂聲——繩子“嘎嘣”一下斷了。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開始自由落體,向著地面疾速墜去。

風在耳邊呼嘯,樓浩然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的眼前是堆滿了刀具、刀槍棍棒的地面,那些尖銳的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那是陸導演為了下一場戲準備的道具,原本應該被收拾起來的,但現在卻成了樓浩然生死攸關的險境。

如果他的身體被這些武器戳中,後果不堪設想。樓浩然在心中狂呼,他的生命在這一刻懸於一線。

就在此時,他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