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失去理智了吧,我跑了過去,師父,先祖的古墓啊,咋能說炸就炸,下面鎖著狗奴魔頭,攔狗奴的,再說師弟已經有人救下,沒那麼急了,手榴彈本就帶的不多,全部放在山下,再想想辦法嘞。

師父一愣,停了下來,看我一眼,放棄了炸門的想法,接過四妹的電筒照進門縫,左瞧右瞅,四妹幾人喧喧嚷嚷,有人救了師弟?誰啊,在哪,下面鎖著狗奴的魔頭?你咋知道,他安全了嗎,在哪裡?

“在樓上寫著!”就一句話,也沒啥說的,還有那些柱子上的太歲,是附了聻的,那些女人可不是鬼,都是聻,比鬼還兇,小心點。

幾人無比驚詫,啥是聻啊,師父我倆已經發現了端倪,這就是個山海門,師父我倆對視一眼,站在兩邊輕輕一推,同時使力,果然沒錯,就是一扇山海門,兩邊一樣的力度,輕輕鬆鬆開啟,突然一陣陰森的寒意襲來,我們渾身一顫,電筒也瞬間照去,除了臺階一無所有。

我們沿臺階飛奔而去,幾人還在嚷嚷,紅姑你還沒說呢,啥叫聻?

啥叫聻,人死為鬼,鬼死為聻,聻死為希,希死為夷,夷死為虛,虛無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啥叫聻,鬼死為聻。

幾人似乎沒聽懂,四妹又嚷了,紅姑你等等我,她是不是比鬼還嚇人,又投過胎了,她吃我們不,之前你咋沒說,媽,他咋辦啊,她們不會吃了他吧,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來了,這下好了,咋辦啊?

喪膽亡魂也不過如此了吧,語帶顫音,模稜兩可,師父似乎也意識到了,慌里慌張,哪是來救人的,還一代宗師呢,成何體統,他突然就慢了下來,隨即停下,四妹,別怕啊,聻也是鬼,都能消滅的。

四妹氣喘吁吁,停在邊上強裝鎮靜,不怕,先救他,哪有怕了。

一副可憐兮兮,盯著師父,無以言表,烏雲拍了拍她,想要說點什麼,後面的烏沿和烏豹已經縮在地上,幹啥呢,一撩一舞,有蜘蛛網嗎,啥呀,紅色的東西,密密麻麻,是啥?四妹照去,無數紅色的那啥吊下來了,不是古龍紫藤,是活的,有如蚯蚓,長著通紅的絨毛。

再看看這邊頭頂,也吊下來了,就要纏在師父頭上,我們隨手一撈,拉了兩個巨人又往下面奔跑,除了望著前面,還得注意頭頂。

上面溼淋淋地,那些蚯蚓穿過石頭,往下面探來,眨眼間探到頭頂,堅韌有力,隨即兩邊的牆壁也不斷探出,成了灰色,不易發覺。

那些蚯蚓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我們甚至還沒跑到前面,前面已經吊下來了,猶如微風吹動,懸在半空中一搖一擺,又似無數怪獸的觸角,此時此刻已經餓到了極點,正覓食似的,不間斷往我們撈來。

我們不敢停下,跑得兩腿生風,我們能感到,後面剛剛跑過的臺階,已經被那些蚯蚓封住,陣陣寒涼已然到了身後,停下就是死路一條,滑溜溜的蚯蚓挨山填海,儘管依舊靜悄悄地,馬上就能追上我們。

我們不知道跑了多久,從外面的臺階下去,早到河邊了吧,師父將四妹拉在邊上,別怕,沒啥怕的,剛才要不是一時疏忽,那些女鬼想從咱們手上搶人,門都沒有,只是也沒想過啊,這裡竟然還有聻。

直到頭頂和四周的牆壁開始泛白,師父這才停下,四妹慌慌張張也喘著粗氣,你咋就停下來了,又惹它幹啥,後面的幾個巨人也是一樣,忽東忽西,生怕那些蚯蚓又追了上來,左撈右撈,老子扯死你。

“喘口氣,留點力,這裡沒了。”師父喊著,靠在旁邊的牆上。

我們左看右看,確實沒了,幾個巨人也停了下來,天師,那都是啥呀,以前也沒見過呢,咱們世世代代就住在這古墓外邊,甚至都沒聽說過,不同那些雲氏古龍,這些東西不出去的啊,就藏在洞裡?

“雲氏古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