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地前進,我們生活在充實的,複雜的,神秘的世界,需要我們勇敢地前進,我們會在生活中飽受風霜,會被現實壓倒,沒有人會問你的困難,你的艱苦,只會將你的成功大加讚賞。將你的熱血灑在冰涼的漢字“克服困難”上。我們在前行時需要被體諒和鼓舞。這只是我們前行者自己的一種精神寄託。
父母那代人其實很難理解你現在的“累”,他們理解的累應該是幹農活,工廠做工,忙碌後的腰痠背痛,而不是你這種看不見的,身體上的,精神上的,人際關係上的,面對未來的那種無力感,和對前途渺茫的慌張。
(莫要再不耐煩的叨叨了,有些時候,和最親近的人生活已經勝過了一切啊!)。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望著雪從天空慢慢落下,看著雪下的越來越大,此刻的駐足,像是為了回答,回答什麼?無盡的白霞。待得黃昏後,殘陽照金花。
我不覺這一路有太多的歡心喜悅,當然也沒有太多的悲痛苦惱。有的僅僅是步履不停地思緒萬千,當然了,還有停息,那便是不清晰的混沌所帶來的片刻寧靜。
可惜不能習慣在於訴說什麼,總愛借一些旁人看來可能無法理解的事物來表明,會是什麼數字或是符號,亦或者是什麼情緒和行為嗎?都不會吧,若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可以將其表述的一乾二淨,那世上又何來的諸多煩擾與不清醒的潦倒。不過又於一杯,盛的不是五彩斑斕,只是孤影一剎,獨首數十載,斑駁的蒼涼罷。
年少所望,滿是星辰,是閃閃發光於黑夜之中的璀璨光輝,年壯之見,望向汙泥中的不染的白蓮,濯清漣而不妖,成功需要我的努力。再往後呢,在沼澤裡掙扎著,在迷宮裡碰壁著,眼裡的光藏著,時不時的閃了一下,內心的掙扎著混亂,但仍有牆角落的一點火柴光。到最後啊,原來正常人的一生,卻是處處充滿無奈,或許之前隱隱察覺,但仍想撕破無奈的枷鎖,驅散了那片寒冷 。
所以?還是累了,想躺下了嗎?我想,或許不是。
這些年 這氣溫降得飛快,我摸著刺骨,扎著我的手指,身體不由哆嗦了一下,大腦卻又活躍了起來。想起那記憶中的寒風蕭瑟,又想起了那溫暖的懷抱。嘴角掀起,風壓不住,寒冷也壓不住,我在狂風大雪中顫慄,我顫顫巍巍地往站望著寒夜的燈光,終是明白,故里必有夏日可乘涼,冬日可避寒的地方,那地方有個人人皆知的名字——家。
家是什麼?家是提供我養分的溫暖的媽媽小肚子,我蜷縮在家中,受到母親的愛護。家是我小時候生活的溫暖的港灣,小狗,鄰居,煙火,柴火,菜地,和溫暖的家人組成一個家。家是和你愛的人,也是愛你的人在一間房子裡平穩的生活。
可我現在是孤單一人,當我喝的大醉,搖搖晃晃的和朋友走在路上,他開玩笑地問我指著我的房子“這是誰的家。”我眯縫著眼,卻擺出來認真的姿態。
“這…這不是我的家,這只是個房子。”
人生充滿著各種悲哀,但也存在著歡樂。這就是為什麼存在人間悲劇和人間喜劇,悲劇讓我們認清現實,喜劇讓我們接受現實。我們都會幻想著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在人生的道路上, 獨自幻想過的世界,在某一刻竟是如此的清晰。
清風獨奏,滴雨連綿。還是那般,信念不曾泯滅,因夢於繁華,又怎能糜爛於所謂現實之中。
迎著寒風與細雨,心,在燃燒。於黑夜中鼓動的力量,是高昂的勇氣,未曾低迷。雙手拂過已溼的臉頰,帶著些許冰涼,於是那明亮閃爍的眼睛,透出火熱的光芒,將寒意與孤獨都驅散了。
在思緒滯留間瞭然,生命不過就七八十載而已。這是一個人可以留存的時間。
修仙世界中,有著凡人與仙人之別。謂之凡人,食五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