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這一手顏體寫的是入木三分,少說也有十來年的功底了。”

皇后接過請帖看了看,讚揚道:“這一手字矯若驚龍,甚是不錯。”

“可不是。”信王妃笑眯眯地說,“這是皇嬸身邊哪位才女寫的,出來讓我看看?”

皇后笑了笑說:“這你可得等我那兒媳婦來了才知道了。”

信王妃臉色一變,“這字是戰王妃寫的?”

“應該是了。”皇后笑著說。

“這樣啊。”信王妃怏怏地不再說話。

皇后察覺出不對,“怎麼?然兒得罪你了?”

信王妃連連擺手,“那倒是沒有。”

“那你怎麼這個表現?”皇后好奇地問。

信王妃想了想,還是把當初南安王妃的賞花宴上的事說了出來。

“當時我就是覺得她兩面三刀,哪裡想到她在葉府過得是那種日子。”信王妃吶吶地說。

皇后笑了笑,不在意地說:“無事。然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記恨你的。不過,等然兒來了,你可得好好賠個禮。”

“這是自然。我可是帶了賠罪禮來的。”信王妃連忙說。

“戰王,戰王妃到——”

皇后和信王妃正說著話,就聽到了太監的通報。

信王妃扭頭看去,就見葉柔然和季景星並肩走了進來,雖兩人身高有些差距,但這般看過去,卻覺得異常登對。

“母后。”葉柔然和季景星一同行禮。

“快起來。”皇后笑著讓兩人起身,然後指著信王妃道,“這是信王家的,按輩分,你們二人得喚一聲嫂子。”

葉柔然和季景星向信王妃行禮,“嫂子。”

“太過多禮了。”信王妃連忙起身回禮,隨後拿出了自已備的禮,“你們婚後這是第一次見面,這是見面禮。這還有一份禮,是給弟妹的賠罪禮。”

季景星挑眉,“嫂子什麼時候欺負我家小王妃了?”

信王妃乾笑了兩聲,“那是弟妹還未出嫁的時候了。”

說著,信王妃看向葉柔然。

葉柔然笑了笑說:“我並不覺得當時嫂子有得罪我。”

信王妃笑了起來,心裡的一個大石落了下來,“總得說起來,我應該還要給弟妹備一份謝禮才是。”

“這話怎麼說?”皇后好奇地問。

“皇嬸知道阿雨時隔多年,再次有了身孕一事?”信王妃笑意吟吟地說。

“知道。我可是聽說了,南安王這段時間是日日夜夜的守著,生怕王妃出了什麼事。”皇后笑著說。

“阿雨有孕的事,還是弟妹提醒的,否則阿雨這胎怕是……所幸,有驚無險。”信王妃一副後怕的樣子。

“那也不該你備謝禮,讓南安王準備著。”皇后好笑地說。

“他現在日日夜夜的陪著阿雨,就連老太妃也把全部的精力一分為三,一份照看景康,一份照看阿雨,還有一份要顧著府裡,短時間內,怕是都想不起來了。”信王妃說著,扭頭對葉柔然說,“不過這謝禮不可拖太久,回頭我去看阿雨的時候,就讓她把謝禮準備好,我幫她送到戰王府去。”

“這都過去多久了,可得添些利息。”皇后眉開眼笑地說。

要知道,這樣,葉柔然就算是得到信王府和南安王府的庇護,加上她這個皇后,和葉柔然本身就是戰王妃,這京中,無人敢得罪她了。便是之後有太子妃了,太子妃也不敢給臉色給葉柔然看。

“這是自然。”信王妃笑著應道。

這時,接到請帖的大臣家的夫人帶著自家女兒到了。

皇后給喜燕使了個眼色,喜燕心領神會,悄悄離開了皇后的宮殿。

接下來基本上沒有